,可還是原來青城劍派三女向桃花!”
龍田這句話,讓桃花一小驚,卻讓雲妖孽如坐針氈一樣蹦了起來,左右端詳桃花,就差在龍田面前把桃花的衣裳拆了驗貨!
桃花啐了一聲,一手擰住雲妖孽的手臂,道:“死妖孽,你什麼態度,什麼眼神,什麼意思!”
雲妖孽心平氣和,正襟危坐,道:“確是我家娘子沒錯,娘子這一擰,無疼無痛,又酥又麻,唯有娘子,才有這手功夫!”
桃花看向妖孽,緩緩道:“我是桃花,也不是!”沉吟了片刻,方道:“或者說桃花的這個身體,住的不是她,是我,我不知道為何如此,只是那天晚上,當我醒來之時,我便在這軀殼裡。”桃花羞紅了連,試探性地看了看妖孽,道:“就是那個晚上,我們真正在一起的那個晚上!”
如此聳人聽聞的話,雲妖孽聽來卻沒有絲毫的色變,暖暖一笑:“無妨,為夫只知道,你是我的妻,是我三個孩兒的孃親,那個敢罵敢打為夫,整日裡讓為夫哭笑不得的娘子!”
桃花釋然,笑得燦爛,妖孽的話,無疑是在告訴她,他愛的,就是如今這俱身體裡的她,不是那個一見到妖孽,便直接暈死過去的向桃花。
緩緩轉過頭,看著龍田,龍田灑然一笑:“段楊的情況與你相若,只是,他沒有你的運氣。當日我身受重傷,精神出現從未有過的錯亂不堪。我不知道我怎麼堅持下來,但在我重新醒來之後,我的腦海裡,多了一個人所有的記憶,那個人叫段楊!他的世界是我無法理解,無法想象的世界。他心裡有你,所以,我的心 裡也有你!他雖然佔據不了我的這副軀殼,但他的感受回憶卻依舊佔據了我半顆心!”
難怪如此,難怪他似是而非,難怪他對她如此容易動情,桃花可不會天真地認為,一個像龍田這樣的冷血殺手,會如此容易就拜倒在她並不如何美豔的石榴裙下。
末了,當龍田轉身離開之時,眨眨眼,他又說出了令雲妖孽欲除他而後快的話:“在段楊的回憶中,他靈魂的到來源自於他參加的所謂武器展覽。在他殘留的記憶中,那五柄兵器,與雷炎山留下的五大神兵無異。或者集齊五大神兵,會有回到你那個世界的方法!”
無視雲妖孽生吞活剝的眼神,龍田施施然離開了!
那天不久,從容天南屠天那裡繳獲的神兵,在另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在皇宮密室內,竟然生生叫人給偷走了!五大神兵,除了破塵錘在雲橫兆的手上,九黎鞭在霍小諾的手上,其他三種,均消失不見!
雲橫兆大怒之下在金殿上,對那無名小賊大罵特罵,只是雲橫兆不解的是,回到內殿,自家三弟氣得跟被踩著他尾巴一樣對他破口大罵,末了還賞了他一個過肩摔,摔得雲橫兆七葷八素。
雲橫兆若是知道雲三王爺為了怕自家娘子惦記著這五柄神兵才辛辛苦苦做了一次草上飛,估計就不會感到那般委屈了。
又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雲三王爺一臉可憐兮兮,看著偌大的一張床上,他和娘子之間擱著三個小人兒睡得咕咕流口水,他雲三王爺卻只能遠遠地看著娘子流口水,雲三王爺那顆萌動的心,何其酸澀!
雲三王爺委屈地道:“娘子,你看你與為夫之間,隔著楚河漢界相望,何等心酸!我要與娘子睡一起!”
桃花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道:“這話也是你說的,一家人要和和美美,片刻不得分離!”
雲妖孽真想自刮三個嘴巴,輕咳一聲,道:“這偶爾分離,才能體會思念的美妙滋味!”
桃花身為贊同地點點頭,緩緩地坐起身子,站起便走,“夫君說得甚是,不若今日我便到偏殿就寢,也好與夫君深深體會一番相思的甜蜜!”
雲三王爺此刻連擰大腿的衝動都有了,卻見桃花挺著七個月大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