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我試著想自己解開穴道,卻每次想運攻解穴道的時候,便氣急攻心,只得不得不停止運攻。原來李楊的點穴功異於他人,一但被他點了穴道,除非是由他人幫解,否則自己永遠也不能解開自己的穴道。
就在我心急如焚,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只聽見“咻”的一聲,似用東西向我們疾速而來,接著李楊的白馬痛苦地仰天長鳴一聲,摔倒在地。幸虧李楊反應敏捷,倏地擁著我縱身躍下了馬背,我才沒有和親愛的大地來個熱情的擁抱。
李楊的馬倒在地上不停地掙扎翻滾著,它的後腿處鮮血直流。我仔細一瞧,原來它的後腿被簫姒兒的流星奪命鏢擊中,所以才摔倒在地。看來簫姒兒並沒有誇大其詞,她的流星奪命鏢真的是百發百中。
李楊回眸掃了一眼快要追上來的嶽清寒和簫姒兒,冷冽的眸子中寒氣逼人,他用力咬了一下牙關,大手一使勁,牢牢地勾住我的纖腰,將我攔腰抱起,就要使輕功離去。
說時遲,那時快,嶽清寒他們一個飛身,如箭一般急速地閃到李楊面前。
我在嶽清寒面前被李楊攔腰抱在懷裡,不能動,又無法說話,只能用眼神向嶽清寒求救,希望他儘快發覺我的不對勁。
嶽清寒眉宇緊皺,眼眸直視著李楊,向他拱手作揖,冷然說:“小王爺,請您把在下的娘子還給我。”
簫姒兒在一邊也擰眉大聲道:“對啊!你想把溪兒妹妹帶到哪裡去?!快把她放下!”
李楊寒眸斜倪了他們兩人一眼,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厲聲呵斥著:“哼!本王的事情,豈容你們這些平民插手過問!”
嶽清寒眉頭比剛才擰得更緊了,再一次上前沉聲道:“小王爺,您的事草民無權過問,但溪兒是在下的娘子,還請您即刻把她還給在下,在下感激不盡。”
李楊頓時劍眉一擰,眼眸中發出冷冽襲人的氣息,厲聲大吼:“大膽叼民!膽敢射本王的馬,以下犯上,現在還自稱是本王皇表妹的夫婿,你可知罪!”
“在下不知何罪之有,在下只知道在下的娘子在您手中,還請您放了在下的娘子,讓我們夫妻團聚。”嶽清寒冷冰冰地回答他,不亢不卑。
一旁的簫姒兒冷眉威脅李楊:“小王爺,如果今日你不把溪兒妹妹留下,就休想走出我五嶽山莊半步!”
“哼!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要挾本王?!”李楊並未受到簫姒兒的半點威脅,依然寒眉刺目地直視嶽清寒,冷傲地高聲向他下戰書,“想要本王留下她,除非你能打敗本王!”
嶽清寒眼眸緊凝,雙手使勁一握,正聲道:“小王爺是想與在下比試嗎?如果在下打敗了您,還請您實現諾言,放了在下的娘子。”
“如果本王勝了,本王即刻把她帶走!”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就怕你沒這個本事打敗本王!”李楊陰沉著臉,冷冷地瞥了嶽清寒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李楊終於把我放下來了,簫姒兒見狀,立即上前解開了我的穴道,我的身子終於可以活動自如了。
李楊冷眸看了我一眼後,便與嶽清寒同時閃電一般躍到了一處空曠的草地上,準備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決鬥。
我眼見他們兩人就要打起來,心裡非常不安,他們一個是我的愛人,一個是我的親人,我不希望他們中任何一人因我而受傷。
我猛拽起簫姒兒的手腕,邊朝他們奔去邊高聲說:“嶽清寒要和皇表兄比武,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人因我而受傷,我必須去阻止他們。”
“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你不可能阻止得了的!”簫姒兒大聲說,“他們兩人為了爭奪心愛的女人,抱得美人歸,所以決定拼個你死我活,讓輸的一方心服口服,你去也只是增加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