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大口的喘了幾下氣,說道:“公主,皇上剛剛下了聖旨,給您和玉公子指婚啦,恭喜您心願達成,就要和京城第一美男子喜結連理了。您不知道,當聖旨一下,京城多少年輕的小姐們即羨慕又嫉妒,全部都借酒澆愁了,酒鋪老闆數銀子都數得手軟了。其他的公主們個個乾瞪眼,誰讓您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呢……”
看著春蘭滔滔不絕著發表她的演說,後面她說了什麼我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腦子裡翻來覆去只有兩個字——結婚?有沒有搞錯啊?以前那個白痴南溪公主看中的人我可不喜歡,管他什麼京城第一美男還是什麼狗屁,我堅決反對指賦為婚這種不人道主義的婚事,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想辦法叫那個皇帝阿叔收回呈命,誰叫他吃飽撐著沒事幹給本小姐亂點鴛鴦譜了。
“春蘭,快告訴我,父皇現在在哪裡?往哪個方向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他。”
“皇上現在在書房裡,往那兒去,您是去……”
沒等春蘭羅嗦完,我提著裙子就往書房跑去,也不管現在自己的形象有多難看,反正在這裡又沒有人認識我這個天下第一才女,要這麼幽雅幹什麼。
洞庭湖邊兩位風度翩翩的男子正在飲酒做詩,穿白色長衫、面板雪白且晶瑩剔透,一雙眼睛宛若仲夏夜薔薇紫夜空中的星辰的既是玉如楓。穿黑色長衫面板黝黑,一雙劍眉,給人一種江湖大俠氣概的是玉如楓的好友左都諭使的兒子劉敖飛。如若不是在玉如楓的光環下顯現不出劉敖飛的俊美,著實劉敖飛也是一位翩翩美男子。不過誰都知道,玉如楓的風華蓋世,是世間少有的,不是神仙,卻更勝神仙。
當他們喝得正在興頭上時,只見玉如楓家的一名家丁跑來向他彙報,說是皇上下了諭旨,要把南溪公主許配給他,讓他做好準備擇日完婚。他手裡的酒杯頓時掉在地上,俊美的臉上立即面色慘然,要他和那個狂妄自大又草包的公主成親?這如何是好?
劉敖飛見面色蒼白的玉如楓,實在不忍心看到他這麼難過,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兄弟,本來以為你可以擺脫這樁不如意的婚事,看來那位公主是不達目的勢不罷休啊,兄弟我知道你已經心有所屬,但現在聖旨已下,我實在沒有辦法幫你了。現在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幫你傳達你的心意給岳家小姐。”
“謝謝你,我自從三個月前在京城郊外的霞槿河邊第一次遇見她,就愛上她了,我們也就才透過幾次書信,互訴了鍾情,誰料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割斷我和嶽小姐的因緣。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去參加太后的宴會。”玉如楓緩緩道。
“你與那嶽小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一直都是看好你們的,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你是當朝丞相的兒子,婚姻大事必須由皇上做主,否則你是沒有辦法正式迎娶嶽小姐的,你就看開點吧,或許那公主不像傳聞的那樣那麼驕橫呢?”劉敖飛明知不可能的事情,但他還是安慰自己的兄弟。
“你就別安慰我了,這位公主我在太后的宴會上見過一面,的確美貌不可方物,就算她不如傳聞的那般驕橫,但對她的言行舉止和文采,我實在不敢恭維。當時她呈上寫給太后的祝福對聯,實在是慘不忍睹,當場所有的官員、少爺、小姐幾乎都笑掉大牙。還有她的舞蹈,我實在不敢想象,居然會有這麼難以入眼的舞蹈,那哪裡是舞蹈,簡直就是……”玉如楓不敢再想下去,他害怕晚上睡覺時做噩夢。這位有名的天下第一美人公主,也是有名的草包公主他算是徹徹底底的領教過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要是和這樣的女人結婚,他以後的日子一定很不好過了。
兩人繼續喝起了悶酒,剛才的愉悅心情一掃全無了。是啊,誰曾想到呢,剛剛還在開心暢飲,下一刻就有人要倒大黴了,任誰也不可能開心起來。
“不如這樣,你現在立即進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