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只想倒頭就睡。
我只嘟囔了一句:“不要打針啊……”實在熬不住,睡著鳥。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陽光明媚,話說這遠離城區的住宅就是好,鳥語花香,連帶著空氣裡都沒有那股令人窒息的尾氣
這是一間四居室,裝飾的十分素淨典雅,讓人身處其間,賞心悅目。
昨晚好像是折騰了一夜,具體做了什麼卻忘得一乾二淨,頭倒是不疼,就是口乾的厲害。
屋子裡似乎沒人,我也就不客氣了,在冰箱裡找了點牛奶、香腸之類的事物,邊吃邊看新聞。
電視看跟不看一個樣,我只確定了自己只是睡了一夜就成,反正中央臺的新聞都一個套路。
反而是昨晚上的經歷實在有些詭異,我只記得吃了日本人的酒,之後的事情就有點模糊了,好像還打了一架,後來似乎被什麼人救了,今天就到了這裡。
現在回想來,實在荒唐無比,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為啥會這麼輕易的赴那陌生人的酒席,傲慢是重罪啊。
越想越覺得不妥,總好像有些危險就在身邊,卻不知道在哪裡。
好像救自己的是個冷冰冰的酷哥,功夫很好的樣子,自稱私家醫生,卻不知與那日本人有什麼關聯,為什麼會適逢其會。
對這個神秘的酷哥我一直有點心悸,是那種未知事物的憂慮。不是怕,我踏入先天怕過誰來?不過一想起昨晚上差點被人亂刃分屍,我這覺得這自信有點靠不住。
老話說得好啊,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我一沒經歷過多少世面的雛兒。
我正想得出神,冷不丁的聽見門響,屋子主人已經進來了。
“你個騙子終於醒啦。”
一聽這話我終於明白我心中的那種憂慮從何而來,我居然感應不到這傢伙的存在!
這世界上無論鬼神、仙佛、人畜、草木,都有自己特定的氣息,除非可以隱藏,那都是可以很容易的分辨出來的。
就算是我,經過了文非的藏蹤匿行特訓,收斂生機,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不露行跡。道理很簡單,除非你死亡,否則總得進行身體迴圈吧,呼吸或許可以輕慢無聲,心跳卻是無可避免。
據說有的瑜伽高手可以將自己埋在土中十數日,沒有呼吸,依然能活,這種功夫類似於華夏的龜息功,道理無非是利用特殊的法門,將自己的生機壓的非常之低,因此能量消耗極少,能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生存。
但是這種功夫有其自身侷限性,心跳減緩並不是無限的,總會維持一個極限數值,否則一旦不跳動,再想啟用就有點困難了。
就像我,也能讓心臟停止跳動一會,目前最高紀錄不過是五秒,無法超過時限。不是我不想超過,而是過不去,我意念命令心臟暫停,它五六秒一過,立馬不聽使喚。
因此,只要是靠心臟搏動來迴圈的生物總有聲響,只要神念或是感覺足夠精確,基本是無所遁形的。
而面前這位神秘人卻是那種違反自然規律的bug存在,我終於想起來昨日夜裡,滿屋子煙霧,兩個殺手神秘斃命,我卻沒感覺到有另外人的存在。
“哥們夠意思,昨晚上要不是你仗義援手,我就落入鬼子手裡了。大恩不言謝,日後自當回報,另外,為什麼說我是騙子?”
我說這話,功行全身,神念盡全力的掃描著眼前這位仁兄的全身,卻鑽不透,只是覺得面前空無一物,或是塊石頭,或是一片黑暗,總之沒有任何人的意思。
行動無聲,連心跳聲都聽不見,媽呀,莫不是鬼啊!
“昨晚,你居然說中了毒不能行動,我這才送佛送上西天,破例帶你回來解毒。抽了兩管血,化驗了十七八次,居然毛毒都沒有,倒是酒精含量超過了百分之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