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那張瘦巴巴的臉上浮現了得意的輕蔑笑容。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那一腳,雖然在他看來是偷襲,但早被君無雙察覺了。君無雙雖然在打甩吳全耳光,但可一直注意旁邊那個人。這兩個是一起來的,那絕對是一丘之貉一條繩子上的蚱蜢,要是隻顧著一個的話,那最後倒黴的人,肯定是自己。
在看到錢偉伸來的那一腳時,君無雙雖然是瞧得清清楚楚,但她並沒有為此作出任何反應。一直到錢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張狂的時候,才快速將對方伸來的腿一抓,然後一用力,竟硬是將錢偉整個人扯了過來。扯過來之後,不顧對方駭然到驚恐的注視,直接將整個人騰空舉起然後又重重地放下。
吳全和錢偉已經被君無雙這彪悍的舉動給驚到呆滯了。
如果說之前吳全被揍得豬頭是倒黴的話,那麼現在的錢偉就更要倒黴不知多少倍,因為,吳全還只是肚子痛,臉痛,但扔到地上的錢偉就是渾身都痛得厲害,特別是先著地的屁股,再就是腰,直接倒在地上痛得差點沒昏厥。
“君無雙,你瘋了是吧?”
見識過君無雙的恐怖,吳全說話的語氣早已沒了之前那麼張狂。就連這種威脅的話語,也被他時不時地抽氣聲給折騰得氣勢全無。
現在,君無雙只是一個抬頭的動作,兩人就嚇得渾身一顫。更別說當那雙寒芒般的眸子掃射在身上時,就是嚇得後退好幾步,臉白得跟紙一樣。
面對對方的話,君無雙無所謂地挑眉。她一向是乖張行事的人,做事極其肆意,從不按常理出牌,正是因為這一點,她才那麼排斥進入軍隊。雖然從小在軍里長大,對那裡的環境極其熟悉,而且也平安地長大,但是,熟悉並不代表喜歡。小時候能忍受那種生活,是因為她還有個期盼,期盼著長大以後走自己真正想走的路。而後來她那麼排斥家裡安排的那條路,也是因為這個道理。她可以在那種地方長大,但是,她絕對不願在那種環境中過一輩子。她的生活,將有自己獨自主導!
“君無雙,你這樣做,以後別想再跟我們混了。沒有我們庇佑,要是被人揍了可別怪我們兩個不講兄弟情面!”
吳全還是顫抖著將話說完。
他覺得今天的君無雙實在是太恐怖了,但是他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這個廢物是發神經了。正是因為堅信君無雙的這種改變是一時的,所以他心裡才有底氣講出那種話。
聽到他的話,君無雙發出不屑的輕叱聲:“庇佑?”說完,還用懷疑的目光將兩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就憑你們兩個?”
吳全和錢偉差點沒氣得一口氣背過氣去。
在這種憤怒之下,甚至顧不上對方現在是多麼恐怖了,吳全瞪著眼從地上坐起來。錢偉也跟著一起,兩人相互攙扶著:“君無雙,要是現在你跟我們道個歉,今天的事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不然的話,我們兄弟之情,就到今天為止。以後,船歸船,路歸路,各不相干!”
君無雙歪著頭站在那,大餅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容:“請便啊。說實話,跟著你們兩個拖油瓶,我還真的會被拖後腿呢!”
軟軟的呢喃聲,是女生下意識的語調。
只不過在吳全和錢偉聽到這個長得著實抱歉的君無雙居然有那種少女般的撒嬌語氣說話時,渾身一抖,看君無雙的眼神就更是怪異了。噁心死了,一個男人,居然用這種語氣說話,真變態!
“我們走!君無雙,今天的帳,我們早點要算清!不要忘了,沒有我們兩個,學院裡的那些人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吳全和錢偉撂下威脅的話,攙扶著就準備走了。
然而,他們是想走沒錯,但是有人卻偏偏不願讓他們走得順心。
就在兩人快靠近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