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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木莊主亦不過是想要這男歡女愛地**。既然各取所需。又何必再顧及其他?”

“你地意思是說。我不過是想要得到你地身體而已。你在履行承諾。我在強人所難?”那木直起身子。挑著眉。看著烏蘭。

烏蘭不置可否地笑笑,帶著一絲譏諷味道。

“很有趣,”那木歪著頭,似乎是在欣賞一件稀奇的珍寶,“這難得的**,若是放在追逐在本莊主身後的女子們身上,怕是她們抵了命都恨不能換來一刻纏綿地。不把本莊主放在眼裡的,你倒是第一個。不過。只怕不到一會兒。你便向本莊主索求了。”

說罷,呵呵一笑。再一次俯身吻向烏蘭的脖頸。熾熱的唇在頸上游走,舌尖輕抵。像是在畫奇異的圖畫。

一股熱浪攸然從烏蘭的體內升起,烏蘭的心下便一驚,看向那木,卻見他低垂著眼簾,不動聲色的將唇向下吻去。

熱浪陣陣來襲,直衝向烏蘭的腦門,令她禁不住戰慄起來。

那木的舌尖有如靈蛇,挑逗著烏蘭內心深處地渴望。她知道,這個精通醫術地男人,其實是用舌在自己的各個穴道輕點,可惡地令自己慢慢燃起**,越來越無法控制。

她緊緊的咬著牙,勉強自己地意識不要模糊。可是,那木的手,亦探進了她的衣襟。他沒有心急的褪去她的衣裙,而是就這樣將手伸進了衣襟裡,探進了中衣,探進了抹胸的撫摸她的豐滿。

溫熱的手指,碰觸著她的柔軟和清涼,挑逗著她的櫻紅,這是一種異樣的感覺,令烏蘭內心的渴望愈發的洶湧起來。那木彎下身來,另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裙襬,只用指尖觸控著她的腿,輕輕的,緩緩的上移,在膝蓋處打了一個圈,遊走到大腿內側。隨著指尖的輕移,帶來一種麻酥的感覺,烏蘭忽覺喉中乾渴,連呼吸都變得略有些不穩。

她緊緊的咬著下唇,忍住這慢吞吞快要將自己淹沒的戰慄,緊緊的攥住了拳,指甲嵌入掌心的疼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雖然烏吉與魯笑等人都不願烏蘭以自身為條件,換來救莫邪的一線生機,但蘇依氏乃是最尊貴的皇族,金口玉言,豈能當成兒戲?烏蘭的心中,泛上一縷苦澀。尊貴的身份註定了有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按照她的意願而進行的,她早已經不再是那個父皇和母后的掌上明珠,為了復國,為了皇權,她承受得太多太多,然而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兩個時辰,莫不是你都要如此強忍著痛苦?”那木的舌尖已然在衣襟之間向下遊走,順著雙峰之間的乳溝,慢慢向下,語調裡是含著笑意的揶揄,“看著你痛苦,我會心疼的。”

烏蘭沒有說話。

或許他說的是對的,無非是承受而已,為何不放任,為何不放縱?

她在堅持著什麼?

人都說,女人比之男人,永遠都是要幸運得多,萬般走投無路的時候,她還剩下自己的身體。以身體為媒介,她可以交換一切想要擁有的東西。而男人,為了**快樂的一剎那,甘願付之一切。

男人與女人之間,到底哪一個更似飛蛾撲火?

那木攸然站起身來,扳住了烏蘭的肩膀,將她擁向自己。

他的臉湊近了她的,他的鼻息是溫熱的,帶著**的危險氣息撲在她的面上。

“你喜歡這種方式?像個木頭人一樣忍著**而任人魚肉?”低沉的聲音像是從那木的喉嚨深處響起,他眼裡帶著**與捉弄的笑意,突然將烏蘭攔腰抱起走向床塌,卻沒有將她安放在床塌上,而是在床邊站定了。

烏蘭只感覺到腰部有一點微麻,整個人竟動彈了不得。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既然在你的眼裡,我不過是一個只會用手段逼迫你順從之人,那麼我又何需清高?”那木呵呵的笑著,使烏蘭坐在床邊,忽又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