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繼續看熱鬧下去,伏華也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一路尾隨著前方的身影,見他們進了一家布莊,而且是進去好一陣後才又再出來;接著,他們還穿越朱雀大街,到了他們原本想去的山海樓,他們和其他人一起排隊等著買點心;而後,又在幾個攤販前逗留了一些時間,便返回宋府去了。
大哥今兒個的行徑實在太怪異、太令人好奇了!她定要偷個空,去請教請教二哥這事兒究竟是怎回事才行!
在回去的路上,伏華腦子裡全是這樣的想法。
繡上最後的粉色繡線,她的新肚兜總算完成了,白色的底配上粉色的小繡花,這是今年坊間很流行的樣式,她是從“柳繡”出身的,這種簡單的樣式當然難不倒她了。
天氣熱,沐浴後,她只穿了新兜兒坐在銅鏡前梳著發。
看著銅鏡裡的身影,圓圓的臉、小小的肩、小小的胸線、小小的腰肢、小小的身材……唉,她什麼都是小小的!想起伏華姑娘和那嬌美的蒲晶姑娘,她們是那麼地高挑美麗、胸脯豐盈又高挺迷人,自己和她們比起來,怎麼看都是大人與小孩的差別呀!
想起蒲晶姑娘老往伏威身上貼,她每每想到就覺得難為情……
“不過說不定在我沒瞧見的地方,那人也許是享受得很呢!哼!”她忍不住自言向口語道。
背後忽地響起一道聲音,“你一個人又在羅嗦什麼?”
春日這才霍然驚覺銅鏡裡又出現了另一道人影,“啊、啊!唔……唔……”她很快被捂住了嘴。
“叫那麼大聲幹什麼?你不認識我嗎?”
由於被捂住了嘴,春日只能點點頭又搖搖頭。
“兩日不見,你還是那麼笨!”伏威鬆開手。
“你、你怎麼來了?你又受傷了嗎?”而且是沒敲門就進來了,想到方才梳頭梳到一半,忽然發現鏡子裡多了個人影,真是嚇死人了!
“你是巴不得我早死嗎?”
“那、那你來是?”
遲鈍的她,也在這時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件兜兒,“啊!”她下意識地趕緊用手環住了自己。
“你就那麼一點肉,根本是前後不分了,還有什麼好遮的?”
這人、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呀!春日委屈地癟起了嘴,“你、你快轉過身去,不許偷看啦!”
顧不得他有沒有轉過身,春日連忙起身去抓了放在床畔的單衣披在身上。
彷彿已經習慣了她的手忙腳亂,伏威也不以為意,就這麼徑自往長凳上坐了下來,還蹺起了二郎腿。
“呃,你今兒個來有什麼事嗎?”
她想不出來她跟他還有什麼瓜葛。那日他離去時,連句後會有期都沒有說,她以為他也是巴不得快些離開的,怎麼才兩天而已,他又出現在她眼前了?
“過來這兒。”伏威伸手將她拉了過來。
“呃?”
“坐下。”他指著一旁的位置。
“喔。”春日只好乖乖坐下,同時心裡也暗暗揣測著——他不會是又想罵她什麼了吧!
沒頭沒腦地,伏威忽然問了句:“那男人是誰?”
“誰?”什麼男人不男人的?她哪知道他說的是誰?
“白天你跟他有說有笑的那個男人。”
“喔,你說長宏哥呀!咦?你看見我們了嗎?這就怪了,你看見我們,為什麼我卻沒看見你呢?”
“原來長宏就長那副德性!”他恍然。那日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不過他隨即板起臉,“以後不許叫那麼親暱!噁心死了!”
“平、平常本來就是那麼叫的!”春日忍不住反駁道:“你、你怎麼連這也要管哪?真要說噁心,那個什麼蒲晶姑娘的還不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