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愛上了他的些許羞澀,愛上了他的幸福甜蜜。
執起他的手,我輕輕笑道:“怎麼泡了那麼久?面板都泡皺了。”
“嗯,喜歡”,他靠著我的胸膛小小聲地道。
我在木屋裡修了個西式壁爐,火光印在他的白衣和雪白的肌膚上,倒透出了淡淡的紅色。兩條細白的腿從外衣裡伸出來,我點點他的鼻子,“又沒有穿褲子和鞋子。”
“嗯”,他噘了噘嘴,又往我懷裡鑽了鑽,彷彿想整個人嵌進我的身體裡,然後伸手捂住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困了?”,我抱著他起身,帶他去床上。脫掉外衣,裡面如我預料的一絲不掛。擁進懷裡,又用被子裹住,“睡一會兒,我陪著你。”
“嗯,攸然,我們在這裡住多久?”
“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真的?”,他忽然精神起來,翻身壓在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睛問:“多久都行嗎?”
攏好被他弄開的被子,我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在我懷裡趴的更舒服些,才開口回答他:“多久都行。”
“一輩子也行?”
“一輩子也行”,我輕輕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會不會寂寞?”,他有些猶豫彷徨的問道。
我搖搖頭,“有你,便足夠了。”
因為我職業的關係,總是要接觸人群的,大夫在哪個年代都比較容易受歡迎。我知道他的擔心,尤其是上一次,我們遊方的時候,我無意間救了個名妓才女。那也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不僅有意在他面前展露了琴棋書畫各種才華,後來我們離開之後,還孤身追了我們近千里。
可是感情就是這麼一回事,心裡有了這個人,別人再好也入不了心和眼了。我從來不是個當斷不斷的人,她哭得肝腸寸斷也僅是讓我有些許歉疚而已。讓人把她護送了回去,我帶著紅兒轉身就離開了,對他以外的人,我一向漠然且心狠。
即使如此,還是讓他擔憂害怕了。那段時間,他沒日沒夜的索求,想要用身體證明我對他沒有什麼改變。
我對他的身體,當然是怎麼也吃不夠的。可是,我不喜歡他的患得患失。這個被我捧在手心裡的人,應該是幸福的。
後來就來了這裡,我想我們需要獨處一段時間。如果他想要一輩子,也可以。我從來都不喜歡熱鬧,不喜歡人群。只是因為職業的關係,我還是有著一顆救死扶傷的大夫心腸,才總是遊方各地。
他臉頰紅紅的,痴痴的看著我,忽然埋首在我脖子裡,雙手勾著我的脖子,身體也緊緊地纏繞著我。
我的手輕輕搭在他細滑的腰線上,輕輕道:“什麼也別擔心,我說過,我只要你一個。”
“嗯”,他的鼻音很重,肩頭有些溼意,“我原來想著,若是你變了心,我就跟你死在一處。”
我微微笑,輕輕撫摸著他的背,“我知道,我都知道……”,這樣一個身心都受過巨創的人,本身就是多疑的性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相信。他願意跟我走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他眼裡的絕然。他害怕去愛,害怕受傷害,儘管如此,他還是想和我在一起,也只有那種不成功便成仁的絕然,才能讓他鼓起勇氣。
“可是……可是……我越來越……我寧願自己的心疼身死,也不願意你受一點點傷……我好害怕……”
“傻瓜,我都知道”,捧起他的臉,擦掉他臉上的淚水,“學會相信我,把自己交給我,什麼都別怕。除了你,我誰都不要。你要是不能相信,我們就在這裡住一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他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的情慾忍耐不住,如果言語不能讓他相信的話,就用身體感覺和記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