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勁爆狂野的酒吧,我一向都偏愛於那些環境清靜優雅的酒吧。只是我沒有想到廖北凱約遲宮裂見到的地方竟就是這樣一家別致的清吧。我知道他們在隔壁包廂,似乎談著某些重要的事情。至少在我認識廖北凱之後,我從未見過他那樣凝重嚴肅的表情,少了昔日的放蕩與吊兒郎當,看見我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便閃了回去。蟲
裂有些不放心我,可廖北凱好像是真有很急的事等著他,於是在我再三保證會乖乖呆在這兒等他回來,遲宮裂親了親我的發頂,才匆匆過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包間,閒得無聊,便細細回想著裂回來的這半個多月。
算起來,今天是裂回來後,我們第一次單獨兩人出門。他自從回來後一直忙碌著,儘管我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子,慌亂地四處找尋著他的蹤影,但我知道他還有一些未完成的事。
我知道,有些事甚至是我所不知道的,但我從未想過去探尋他究竟忙碌的究竟是什麼。我唯一在乎的是,他在我的身邊。那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
我不記得我們上一次一起去電影院看電影是什麼時候,以至於一大早睜開眼,遲宮裂的吻落在我的唇邊,對我說,小不點,陪我好好地看場電影吧!
我驚愕地眨著眼,像盯著怪物似的盯著他。
怎麼了?不想去嗎?遲宮裂俊美的眼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下一個動作就是從暖暖的被窩裡伸出手,探到他的額頭,有些不可思議地問著:&ldo;你確定你說的是電影院而不是在家裡?&rdo;我很早之前就說過,遲宮裂是個超級享受的主,精緻而挑剔到了極致。這一點在我身邊的那些人身上似乎都有體現。漸漸地,似乎連我都有些沾染了這樣的習性。
&ldo;你若是繼續賴下去的話,我倒要開始考慮是否收回剛才說的那句話。&rdo;遲宮裂揚著傲然的眼,笑看著我。
&ldo;晚了,我已經起來了。&rdo;我一聽,連忙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只是起得太猛,誰讓遲宮裂又偏偏是那樣的一個角度俯視著我,結果……好巧不巧我的唇,撞上了他的下顎,來了個親密接觸。
&ldo;笨蛋,要獻吻也要找對位置嘛!&rdo;遲宮裂先是被我的一撞,呆了一下。隨即笑著眯起桀驁的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ldo;誰說我要獻吻的,我要換衣服啦!&rdo;
&ldo;那要不要我幫忙?&rdo;遲宮裂銜著邪邪的笑,看我。
明明我是用被子遮擋著身體,可仍被他的目光看得禁不住雙頰發燙。&ldo;遲宮裂,你……我跟你無法交流了……&rdo;
&ldo;穿好衣服出來,我們今天去外面吃飯。&rdo;遲宮裂精緻的眼含笑看著我,轉身走了出去。
我掀開被子,下床。將及腰的長髮隨意綁了條髮帶,隨後走進了漱洗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起昨晚的一切,本就有些發燙著的臉,愈發泛著胭脂紅。
這傢伙是屬狗的嗎?
包廂是遲宮裂早早定好的,包廂的風景是整個餐廳位置最棒的。經理很是識趣地為我們張羅著。我疑惑著今天遲宮裂的反常,他從來不是會浪漫的主。雖然他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但燭光午餐,電影,已經讓我幾分驚訝。
&ldo;他來了。&rdo;廖北凱收斂平日裡的放蕩形象,擰起妖魅的秀眉,對著遲宮裂說道。
&ldo;我知道。&rdo;遲宮裂淡淡地應了一句。
&ldo;你知道……&rdo;廖北凱禁不住提高了些許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