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孫文婉添了一把火。
林縛繞過照壁,剛要邁進門坎,不防裡間輕巧的走出一人來,撞了個滿懷,卻是六夫人單柔。
“……”六夫人往後退了半步,要喊未喊,在燈下抬額看著林縛,愣看了幾息,才省過神來,斂身行禮,聲音細細的,似乎怕讓裡面的人聽見她在外面與林縛撞到,“大人回來了?”
“哪有那麼多禮?我還要給六嬸孃你行禮呢!”林縛笑道,兩人捱得近,看著單柔在朦朧燈火下羞美的臉,還有給她鼓鼓胸脯撞上的溫柔肉感。
“說什麼六嬸孃,撞得妾身好痛……”單柔又說了一句,眼眸子從林縛身上閃開,轉身要繞過林縛走出去。
林縛當然曉得撞哪裡了,六夫人哪裡會痛——六夫人這明著勾引的一句話,便如迸進乾柴堆裡的火星,將林縛心頭的一團邪火引燃起來。
瞅過單柔要繞身去,鍛子襦衫下透出的曲線是額外的撩人,那腰、那背,透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豐腴之美,林縛伸手就將六夫人的手抓住,問道:“六嬸孃哪裡撞痛了?”
單氏渾身一顫,彷彿雷擊了似的。她仗著酒意說出“撞得妾身好痛”也是任性,說出口,一顆心就慌亂到極點,彷彿血液要凝固開來,想要找地方躲起來、藏起來,或者將說出口的話搶回來吃掉,卻沒有想過林縛會給回應。
給林縛伸手一抓,半個身子就軟在那裡,腦子是一片空白,不曉得要跌過去還是要推一下。
林縛握著六夫人的手軟似綿、滑如玉,藉著酒意捻了捻,將她未躲,眼裡水意漸起,摟著她的腰身入懷。天氣還未寒,衣衫還薄,隔衣摸著腰,便覺得這婦人身子的豐腴與豐美,非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能比……
單柔給拉到林縛的懷裡,聞著強烈的男人氣息,貼上他兩腳之間的如忤硬物,神智昏亂,就感覺整個人都要化成一灘水從兩腳之間流下來,渴望林縛那雙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豐滿而翹起的臂上,更大力的揉啊捏啊……
突然沒徵兆的給林縛推開,單柔心裡一驚,只當是林縛又嫌棄她了,心裡失落到極點,愣怔的看著林縛。
“有人來了……”林縛說道。
單柔頓時是羞到極點,人也清醒過來,才聽到有腳步聲過來,慌亂往外逃去,差點過孫文婉撞上。孫文婉喊她也未應,往茅廁鑽去,解褲蹲下,才發現自己還未解溲,下身就跟尿溼似的……
單柔是過來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臉火熱得燙,心臟砰砰亂跳——單柔也是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竟然還是有心跳的。
林縛沒有去女眷飲酒的花廳,從抄手廊穿過,走到後園子裡。
男人的情/欲說起來也怪,林縛自以為對六夫人沒有太深的情感,但不得不承認,這麼個美婦人,對誰都有很強的誘惑力。
也是因為這種事情太放肆了,露了破綻,走漏了風聲,是樁醜事,是個很致命的把柄,所以能剋制。倒是當上淮東制置使,地位比往日更加穩固,無論是內在,還是官面上,都可以說是林族第一人,這欲/望便如出柙的猛虎似的,就變得張揚、不願意再收斂了。
平靜了心緒,林縛獨自坐在後園裡,細細反思,也不得不承認,人是會隨著地位的不同而變的,他也不能例外。
“聽著孫姑娘說你回來了,半天沒見你人進來,怎麼孤零零一個人坐這裡?”柳月兒走過來,笑盈盈的看著在後園子亭子裡靜坐的林縛。
“你們一群女的喝酒玩鬧呢,我湊什麼熱鬧去?”林縛笑道,握過柳月兒的手,讓她坐自己腿上來,細細看著她豔如美玉的臉龐,如今的她也是成熟的婦人了,“薰娘呢?”
“薰娘還要照顧客人呢,讓我來先看看你,”柳月兒臉帶羞意的說道,“你要不要看看信兒去?”
林縛轉念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