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生病馬上回家,這樣的女人我見了都叫好,更別說男人了。正想著聽她說:“年氏是特來格格賠罪的,孃家府上的人衝撞了格格。”我一笑說:“也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福晉不必放在心上。”她卻說:“雖是這樣,四爺很是生氣,責怪了家父,還請格格不要見怪。”我一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根本不是來賠罪的麻。我馬上說:“我早已和四爺,還有皇上說了,此事與旁人無關。福晉不必多心。”她馬上盈盈一笑,“如此甚好,多謝格格。”我說:“福晉客氣了。”送走了這位客人,我心情極為不好,按說此時的她應該回避我才好,現在卻敢來叫板,大概也是因為四爺極為喜愛她吧。這事我是聽八福晉告訴我的。是啊,年氏最後是皇貴妃,與雍正合葬的人啊。
晚上,胤禛來的較晚,按平時他是不會這麼晚的。我坐在房裡看書,見他進來,起身給他倒了懷茶,然後坐下。他端著茶喝了一口,然後看了我兩眼,欲言又止,我就說:“你有話就說吧,我不喜歡吞吞吐吐。”他略頓了一下說:“年氏來過了?”我說:“來過了,坐了一下,就走了。”站起來,看了我一會坐到我身邊抱著我:“她不過是來陪罪的,你多擔待些。”我看了他一眼說:“有什麼好擔待的,我原本就沒有怪過誰,不是說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的;當著皇上我不也這麼說嗎?”他有些遲疑的笑了笑,說:“你不怪到她身上就好。”我一愣,馬上明白他剛才的意思了,敢情是我怕我委屈了他的愛妾。
我立馬站起身對著他:“我這個行得正,坐得直,雖然霸道,但不糊塗,也從來不錯怪別人。如果四爺怕我錯怪你的側福晉,儘管放心。你可叫太后身邊的麼麼來問,我可有說過什麼,做過什麼。”說完,馬上叫:“嚴麼麼,您進來一下。”他馬上站起來說:“我不過說說,你別在意,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看著他:“不是在意的問題,是我這個眼睛時揉不得沙子。”嚴麼麼進來,看著我們,福身請安,我對她說:“麼麼,今兒側福晉來,您老也在,煩您老把今兒的事情一絲不掉的回了四爺。我有沒有委屈側福晉。”麼麼答聲:“是”,我立馬出門,也不管他在後面喊我。
“媽咪,你怎麼了。”我看著天賜,說了句:“沒什麼,你們玩吧。”也不管自己身上冷意,急急的出了院子往園子裡走去。走了一陣,我心情十分不好,我很煩,看見一個亭子,就坐了下來,靠著亭子的邊緣。天黑了,遠遠的燈火把我的心情弄得更加暗淡,我本來就是個沒什麼安全感的人,現在更加沒有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什麼決定,什麼愛情,我真是無聊的給自己找事兒做。冷風吹過來,我想起以前實習期找工作的時候,那時候和同學在路上走著,也有冷風,我和同學說笑,然後自嘲自己窮開心,想著想著眼睛就朦朧了。我好笑了擦了眼淚,自己最近老流淚是不是年紀大子我感傷,呸呸呸,我才二十幾的大好青年,感傷個頭。我自我安慰。
“格格、蓉格格”遠遠的我聽見有人在叫,我馬上往四周一看,有幾個燈籠,應該是找我的。我下了亭子,朝燈籠走過去,是素雲,她一見我馬上說:“格格,你可真是,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凍著了怎麼辦。”我見說方覺得身上冷得很了,安慰她:“那裡冷,我好得很。”然後跟著她,走了幾步,看見有人急急的過來,一看是他,心裡沒好氣,不理他。他見我如此,拿著大披給我披上:“要是生氣,也別跟自己身子過不去,這麼冷的天,你跑什麼,我一會出來就不見你了。”我想你也是問清楚了才出來吧,也不答話,自己往前走。他用擁住我,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回到房裡,素雲幫我準備了熱水,我洗完澡,躺回床上,感覺到好冷。從來沒有這麼冷過。老四進來抱住我,見我冷得發抖,說:“怎麼這麼涼。”然後把燈照向我,看了看我的臉,回身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