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那黃黃的一塊蘇麗雅直想唾棄自己。她居然剛才對一個傻瓜心動了。她收起心思開始她的米蟲改造計劃。
一個人要想對社會有貢獻至少有勞動能力能自己養活自己。而勞動可以分為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望著那正蹲在地上跟螞蚱奮鬥的阿金她立刻放棄了腦力勞動選擇體力勞動。
打定主意後她朝阿金招手道:“阿金來來來。”
阿金笑著蹦蹦跳跳地過來道:“阿雅什麼事情啊?”
她拿起桌上的幾個碗遞到他手中道:“阿金你去把碗端進廚房裡。”
“恩。”阿金用力的點頭接過碗朝廚房走去。
蘇麗雅欣慰地低下頭繼續收拾著飯桌:看了阿金還不是廢物有點作用。
“碰碰碰--”接連的東西摔碎的聲音令她心驚地跑進廚房見到卻是碗片碎了一地。
她的三個碗啊!再買個新的可是一個一文錢。她的三文錢啊!蘇麗雅心痛地只差沒有垂胸了。她美目帶著兇狠地望著那始做蛹者。
阿金即使再傻也知道自己惹她生氣。他低垂著頭絞著衣角輕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是那碗太滑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蘇麗雅望著如同受委屈的小媳婦般的阿金即使再大火也不出。她蒙聲道:“出去吧!我還要收拾了。”
阿金歉意地望了一眼蘇麗雅就轉身離去。而她則認命的收拾這滿地創痍。
在第一個計劃失敗後她決定給阿金做不會破壞公物的事情--砍柴。望著那拿著柴刀有模有樣砍柴的阿金她的心中泛起了無限的成就感。終於她將這塊朽木給雕琢成了。
“咻--咚--”那把柴刀忽然從阿金的手中飛了出來砸在路過的村民腳邊嚇得那村民兩腳軟地跌坐到地上。
第二個計劃也宣告破產但是代價卻高了點。她給了那被驚嚇到的村民十文錢做精神賠償費才了事。啊她的十文錢啊!有了接連出血的教訓她也放棄了那米蟲改造計劃。阿金是塊朽木一塊已經從內而外爛得光光的朽木。
正在她長吁短嘆自己被大米蟲給吃窮的暗淡未來這時那張掛著傻笑的俊臉出現在眼前:“阿雅你不要皺眉頭。給你吃糯米糕。”阿金獻寶地遞上一塊糯米糕。
蘇麗雅盯著那塊上層的糯米糕敢斷定這絕對不是她家的東西。因為這糯米比起一般的粗糧價格要高上一倍她舍不地買。她接過糯米糕放在嘴裡吃起來。恩味道真不錯。她攪著糯米口齒有點不清地問道:“阿金糯米糕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阿金一臉認真地回道:“是隔壁的張嫂給我的。她聽到我的肚子叫後就給我了。”
蘇麗雅難以置信地睜大美目:那張嫂自持蘇家村地第一美婦(不過在她的眼中她只是個眼到於頂。而且也很吝嗇的胖女人。)怎麼會無原無故送阿金如此上層的糯米糕呢?疑惑在望見那一臉天真的俊臉就解開了。阿金即使再傻外貌的俊美出眾還是讓人心動。一道靈光閃過她已經陰沉了好幾天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雖然她不能將米蟲改造成功但是可以將米蟲外放讓阿金去外面噌食吃。靠著阿金出眾的外表應該可以成功了。
蘇麗雅開始執行她的米蟲外放計劃。為了能讓阿金成功噌到足夠餵飽他驚人食量的食物她開始傳授阿金成功之法:甜言蜜語。
“姐姐你好漂亮啊!”阿金揚起了純真的笑容。
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大嬸滿臉的春花怒放。只要是女人沒有人能抵抗得了一個男人的稱讚尤其這是個貌比潘安的男人。那位大嬸掏出身邊的饅頭遞給阿金道:“呵呵真是個乖孩子。來這是‘姐姐’賞給你的。”她特地在“姐姐”上加重了語氣。
當然由於阿金把握不住“甜言蜜語”招式的火候加上他又一副單純的小羊羔形象也會碰到色中惡女。這其中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