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死好了,我們不要管他。”
說著,她便要把皇甫初雅扶起來,不料卻被她一把揮開。
“你不要再囉唆了!快去熬藥,幫我叫春香進來照顧無名,我要把他移到別的房間照顧……”
她費勁的扶起他,卻發現他重得不可思議,自己根本扶不動他。
“初雅,這傢伙這麼壞,還照顧個什麼勁啊?讓他自己在這裡自生自滅死掉算了……”
“你住嘴!”心已經很亂了,好友不來幫忙也就罷了,還在那邊攪局。
顧衣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令狐夫人,麻煩你看一下尊夫的眼睛好嗎?”
她還以為令狐狂的眼睛有什麼不對勁,匆忙之間看了一眼,沒想到卻看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老早張開了眼睛,而且眼裡泛著笑意。
她驀然鬆開手,該死!“你、你裝的?”
“沒必要把手放得這麼快吧?好痛。”他坐起身,笑看著她的怒瞳。“犯不著這麼火大,令狐夫人,你不也裝失憶騙了我月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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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來這套是吧?她也不會輸他的!
歲月悠悠,又是三個年頭匆匆過去了。
令狐無名已經六歲了,口齒伶俐,性情也開朗許多,與小她四歲的弟弟經常形影不離。
自從三年前的雁山一役把匈奴人打得落花流水之後,匈奴人再也不敢來犯,從此天下百姓都過著富足安康的日子。
這天的定北侯府很安靜,然而退朝回府的令狐狂卻在房裡發現了一封信,這封信是他的夫人皇甫初雅留給他的。
原本看到信時,他還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認為都老夫老妻了還寫什麼情書,但是看完之後……
夫君大鑒:
臣妾自從嫁予夫君為妻,生活不虞匱乏,併為夫君育有一雙聰明可愛的兒女,已然盡到為人妻的職責。今日忽感人生在世,變化無常,今日的幸福,並不能保證明日亦相同,昨日的快樂,也不過是夢一場,因此決定遁入空門,法號悟修,了結人世一切塵緣,夫妻一場,請尊重我的選擇,勿念勿尋。
悟修上
“該死!”
他很清楚初雅的個性,她是極有可能早上還好端端的吃著燕窩,下午看著窗外浮雲想了想就決定改變人生。
“來人!”
他一聲呼喝,府裡的帶刀侍衛瞬間聚集於他跟前,等候聽令。
“不管天涯海角,把世子妃找回來!”
“找世子妃?”人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侯爺在講什麼,世子妃何需天涯海角去找,根本就在府中而已啊。
“還不快去?!”他得快馬加鞭去找宋兮冽、顧衣兒她們四人問一問,她們或許知道初雅的行蹤。
“稟告侯爺,可是世子妃就在花廳裡呀。”終於有人跳出來說話了。
“你說什麼?”他利眸巡向報告計程車兵,黑眸玻Я似鵠矗�澳闥凳雷渝�諢ㄌ�俊�
“是啊,世子妃和柳姑娘、宋姑娘、白姑娘、顧姑娘都在花廳裡,連杏夫人跟小姐、少爺、小少爺都在。”
他大步走往花廳,急欲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花廳裡熱鬧的聲音幾乎在走廊就聽得見,他推門而入,真的看到他的初雅好端端的坐在裡面,她們幾個女人在聚賭,而她是莊家。
“開大!莊家通吃!”她鳳心大悅的收了眾人籌碼。
他直直走到她面前,站在她座位旁,面容冷酷,大家對他的出現好像早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都沒有人問,只是一徑的斂眉淺笑──更正,是偷笑。
他蹙著眉宇,一抹質問挑上他的嘴角,“你不是去當悟修了嗎?出家人為什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