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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睿跟她一樣體質很好,一般不會病倒,但一旦倒下,就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一次病毒性流感來襲,左思睿跟林夏草打賭誰先倒下,結果第二天左思睿便不幸陣亡。當時林夏草笑得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跟本少爺鬥,死啦死啦滴!哇哈…哈…哈!”
“你贏了,你贏了行了吧!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嗎!我剛打完針啊,你都不知道那赤腳大夫有多兇殘,那針頭,這麼長,這麼粗,撲哧一聲扎進我的肉裡……”
左思睿的臉頰因為高燒而泛紅,熱熱的氣息縈繞著,讓她的心一下子柔軟起來,藏得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的母性瞬間被激發出來。林夏草變成了恪盡職守的小丫鬟,端茶倒水削蘋果,記筆記,擦黑板,做值日,照顧得無微不至。
洛雪用四個字概括總結了林夏草這段期間的狀態:鐵血柔情。
折騰了一個來月,左思睿終於痊癒,林夏草一邊肆無忌憚的欺負他,一邊強制性的要幫他把生病期間落下的課都補上。
“怎麼這麼笨啊,這道題有那麼難嗎?”林夏草用筆敲著左思睿的頭,兇巴巴的罵他。
“喂,我大病初癒,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左思睿抗議道。
“切!一場感冒也能病一個月,真丟人!”
“行!林夏草,有本事你別感冒哈,等你感冒的時候看我怎麼嘲笑你!”
“呸呸呸,咒我呢是吧,還笑,你還笑,趕緊把這道題給我做出來!”
“唉,林家有女初長成,奈何是隻霸王龍”左思睿第一百零一次的嘆息。
咚!這次是一本書砸在左思睿的腦袋上。
左思睿終於安靜下來老老實實解物理題了,他陷入思考時有個習慣性動作,左手蜷成拳頭,用嘴咬著食指的指關節,思考得越深入咬得越狠,一場考試下來,食指上總是遍佈深深淺淺的牙印。
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林夏草也感染了這個不良習慣,每次出了考場指關節幾乎都是紅腫的。洛雪說從你手指紅腫的程度就能判斷出此次考試的難,你們兩個都有自虐傾向,這是從疼痛中尋找快感與靈感。
兩人因為一道難解的數學題一起默契的咬起了左手的食指指節。苦無思緒,林夏草有些急躁了,扔了筆伸伸懶腰,一抬頭髮現左思睿也在咬指節,不禁莞爾。柔和的燈光下,左思睿的面龐顯得越發俊美非凡,黑如黑曜石的眼瞳,好看的嘴唇,性感的喉結,再往下,不行了不行了。
因為剛打完籃球不久,左思睿為了散熱脫去了校服上衣,只穿著裡面的毛衣,毛衣領口的拉鍊一直開到底,從林夏草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大片胸膛。林夏草吞了吞口水,感覺空氣稀薄,呼吸急促。左思睿稍微調整了下坐姿,這次更多的肌膚暴露在林夏草的視線中,身體裡所有的血液都沸騰著衝向了腦門,嘶吼的發出狼嚎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獸性大發?
林夏草曾經偷偷意淫過左思睿的身材,猜想一定很棒。這次冰山一角微露就讓她受不了這視覺衝擊了。以前看見過電視上流氓猥瑣的眼神看美女,一副撲倒而後快的樣子,自己現在的樣子估計和電視上演的差不多吧。不行了不行了,要流鼻血了。林夏草站起身就往外跑,自己急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慌不擇路中還撞上了桌子一角,疼得瓷牙咧嘴的。
咚的一聲,左思睿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望著林夏草狂奔的背影,大姨媽又來了?
那道題終於有了思路,林夏草興奮的抬頭,“左思睿,我知道該怎麼……解……了……”
左思睿在對著他微笑,笑得她心口小鹿亂撞。
林夏草羞紅了臉,低垂著眼睛不敢與他對視,“左思睿,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左思睿還在低低的笑,傾著身體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