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凜然的放下了手中的饅頭。
林夏草今早食慾不佳,所以只要了兩個饅頭,心滿意足的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打嗝時,發現龍九和陳妍妍用一種近乎膜拜的眼神在望著她。
因為是週末,而且還沒有正式開始上課,所以從第一節課開始就是自習。教室裡安靜得只有嘩啦嘩啦翻書的聲音和筆尖在紙上飛舞的刷刷聲,再加上雨天的低氣壓,安靜得壓抑。
班主任劉延輝將一張座點陣圖貼到黑板上宣佈換座時,像被壓在五行山下的悟空被放出來一樣,教室裡熱鬧得差點將房頂掀翻。
林夏草和陳妍妍是同桌,而夏天就坐在她倆身後。看他跟何紹城一樣老實孩紙的模樣,林夏草就習慣性的手癢想要上去調戲一番。可憐的寧採臣,就這樣送到了黑山老妖的門前。
夏天的同桌叫韓墨,人如其名,黑得跟墨汁一樣。林夏草和韓墨一照面,立刻惺惺相惜,彷彿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手足,兩人湊在一起就是一句成語:近墨者黑。林夏草因此獲得了“小黑”的綽號。
相比慘不忍睹的早飯,午飯有了很大的改善,味道姑且不論,起碼賣相上好看了許多。可能是做飯的師傅也有起床氣吧。
林夏草對著打飯的師傅豪邁的舉起出一個巴掌,“師傅,來五兩米飯!”打飯師傅以為面前是一個男孩,所以沒有任何驚訝,往林夏草的餐盤裡扣了兩大碗米飯。龍九和陳妍妍一人端著二兩米飯,很淡定的交換了眼神,佩服佩服!
排在林夏草身後的夏天和韓墨同時虎軀一震,韓墨打量著林夏草纖瘦的背影,喃喃自語:“這不科學!”
“同學,幾兩米飯?”打翻師傅手中“金缽”閃閃發光。
“六兩吧。”夏天底氣不是很足。不管能不能吃完,首先陣勢上不能敗給一個女生。
“八兩米飯。”緊隨其後的韓墨霸氣的宣佈,基本上跟夏天是同樣的想法。
教室的一角高高懸掛著一臺電視機,下午電視直播,校長副校長教導主任輪番訓誡,鼓吹什麼“進了重點高中門,就是名牌大學人”,“今天我以一高中為榮,明天一高中以我為榮”,為了證明他們吹牛皮是打草稿的,還會時不時的低頭,瞄兩眼草稿上是怎麼寫的。
其中林夏草覺得副校長那一番講話最為精彩,旁徵博引評古論今,尤其是講解學習方法的時候真是鞭辟入裡,總之就是林夏草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然而這種敬佩只保持了一年就粉碎了,因為第二年大一新生入學的時候,林夏草發現那位副校長用的還是那個演講稿,高三時還在用。您老這演講稿究竟留用多少年?好歹是重點高中的二把手,您老能不能不要這麼敷衍?副校長名字叫趙乃拓,很拗口的一個名字。不知道是哪位有才的學生髮現他名字反過來讀時暗藏玄機,眾人暗地裡都反著讀。
軍訓啦
週一開始,為期兩週的軍訓拉開了序幕。
老天爺的壞心眼是所有學生都有目共睹的。在你軍訓的時候故意晴空萬里驕陽似火,不把你烤出二兩油來誓不罷休。在你運動會的時候故意颳風下雨,被淋得跟落湯雞似的,還要淚流滿面的發揚風雨無阻的精神。
教官是這個世界上最反覆無常的人。前一秒鐘讓你稍息,後一秒鐘就翻臉讓你立正。
教官一聲“向左看齊!”,眾人在教官兇殘的目光中踩著小碎步夾著尾巴向左漂移。
驚魂未定中,教官又改主意,“向右看齊!”於是眾人再度小碎步夾著尾巴玩兒命的向右漂移。
教官是駐守z市的官兵,都不是本地人,年紀都很輕,應該比他們大不了多少,說話方言很重。打軍體拳的時候,教官一喊“準備格鬥”,所有人立刻張開了胳膊呈母雞展翅狀,然後大喊一聲“哈!”有幾個人覺得搞笑,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