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秘訣縱然不肯外傳,也不會對唯一的女兒有所隱瞞。
若芽搖了搖頭,不安地回關看著他。他的唇近在咫尺,讓她想起了先前那匆促的一吻。
&ot;在典籍上有記載。鐵兵薄者為刀劍,刀劍絕美者以百鍊鋼包裹其外,其中仍以無鋼之鐵為骨。若非鋼表鐵裡,則勁力所施,即刻折斷。&ot;她叨叨地念著記億裡那從典籍上念來的方法,掩飾著心中的緊張。
他為什麼要靠得這麼近?這裡好熱,她簡直快無法呼吸了。
他眯起眼睛,對她的回答不甚滿意。難道就只有如此嗎?他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步驟,而是一蹴可幾的秘訣,他期待覆仇已經太久,沒有時間再等待。
是手段不夠激烈,所以她遲遲不肯透露嗎?
溫度很高,他可以看見她雪白肌膚上的汗水,黑眸中的眸光轉為深濃,因為情慾與圖謀不軌而氤氳。他決心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掌握她的一切秘密。
&ot;你在流汗,很熱嗎?&ot;世遺俯下身來,低聲問著。
&ot;我很怕熱。&ot;她被他的目光催眠,呆愣地點了點頭。他高大挺碩的身軀貼了上來,先前被打斷的情慾火苗,如今再度燃燒,如同鑄劍爐裡的火焰一樣旺盛。
他微微一笑,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提抱人懷。她那麼嬌小,簡直沒有什麼重量,抱進懷裡,是最銷魂的軟玉溫香。
&ot;你的衣衫都濕透了。&ot;他低下頭去,沒有吻她,卻舔去她肌膚上的汗水。&ot;不熱嗎?若芽,你不是很伯熱嗎?&ot;他問著,重複著那些問題。
她緊閉上眼睛,不斷地顫抖,感覺到他摟抱著她,來到了劍房的角落。那裡有一張木桌,是用來做著鑄劍完成後的細部工作,歷年不曾有人使用,她先前在整理劍房時,才在木桌上鋪上棉布。
他將她帶到了木桌之上,輕輕放下。他強壯堅硬的雙腿擠開了她修長的腿兒,硬是站在她的雙腿之間,那姿態格外的親密,不許她併攏雙腿。她最脆弱柔軟的一處,僅隔著薄薄的衣衫,被強迫貼著他已然亢奮的男性堅挺。
若芽怯生生地抬起頭來,不安地看著他。當他俯視著她,她的心忐忑得好想逃開,那雙黑眸裡明顯宣誓著掠奪的意圖。為什麼溫度這麼高,她竟還會發抖?
世遺的上身衣衫已經褪去,黝黑的肌膚在火光之下更是耀眼,她忽地察覺自己的雙手還放置在他強壯的雙臂上,羞得連忙放開。
&ot;我……我必須繼續解說鑄劍的……&ot;她吞吞吐吐地說著,也不是責任心使然,而是知道再不阻止,他肯定會做出某些事情來。
&ot;那些可以等。&ot;他慢條斯理地回答,有著刀繭的拇指滑過她柔嫩的紅唇。他心中早有了佈局,復仇的堅決掌握了他的思緒。
她想掙扎抗議,但是在抬頭的一瞬間,他的唇就已經俘虜了她,靈活的舌探及了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香甜。她瞪大了眼睛,卻因為從他身上洶湧襲來的強烈快感而暈眩,四肢百骸都在他的擺佈下筋酥骨軟。
&ot;不……唔……&ot;她只能在他的舌反覆的刺探間,發出無助的單音,那聲音卻更類似於軟軟的嬌吟。她逐漸閉上眼睛,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要緊緊地攀附著他。
若芽閉上眼睛,卻更加敏銳地察覺到兩人間的親暱。他緊貼著她雙腿之間的地方,灼燙而堅硬,有如一塊烙鐵,威脅著將要灼疼她最細緻嬌嫩的部分。
黝黑的掌遊走在藍紗衣衫上,來到她的領口,一個巧勁就扯開了藍紗,她晶瑩潔潤的肌膚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