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水師啊!他怎麼就沒有在這裡佈置風水陣呢?難道是疏忽了?
心中暗暗打算,等以後有機會問一問王軻,肖強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他需要安心靜養一段時間,身體遭受十年的傷害,雖然有王軻給他治療,但想要恢復到以往那種程度,還需要長時間的調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快速恢復自己的心力,一個風水師如果心力不行,那就算是風水師級別再高,都沒有絲毫作用。
幸好,他以前就達到陰陽師境界,只要恢復心力,讓心力抓緊時間跟上,他就能夠徹底恢復到之前的巔峰境界。
昌吉市政府家屬大院,和王軻聊了整整一下午的張天福,哼著小曲走過門崗,那張紅光滿面的臉龐上異常滿足,今天和王軻聊的很投入,就像是那句話:酒逢知己千杯少。
家屬大院其中一棟獨門獨院的樓裡,張天福笑眯眯的走了進去,當他來到一樓大廳,看到身為市長的兒子竟然獨自一個人坐在大廳沙發上,愁眉苦臉的看著攤在桌上的地圖,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
今天的兒子很異常啊?
如果是平常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坐在二樓書房裡,或者還沒有從外面回來,今天怎麼還愁眉苦臉的看起地圖來了?
“建強,怎麼愁眉苦臉的?遇到難題了?說給我聽聽?”張天福笑呵呵的走到兒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開口說道。
張建強,昌吉市市長,四十多歲的年紀,國字臉,濃眉大眼,渾身透露著一股威嚴氣勢,而聽到張天福的話,張建強連忙抬起頭,苦笑著說道:“爸,您剛回來啊?是遇到難題了,而且這次的難題還很重要,對我能不能再進一步,有著至關重要的聯絡。”
張天福露出一絲驚訝,他知道兒子如今達到這個級別,曾經是因為在自己的庇護下,才能夠在四十多歲的年紀,有著如此好的成就,自己退二線後,自己的那些老部下對兒子也很是照顧。可他還是第一次聽兒子說出,這種認真的話。
他知道兒子再進一步,能夠達到什麼樣的位置,看來這件事情不小啊!
“說吧,我聽聽是什麼情況,給你寫參考意見。”張天福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認真的說道。
“咦?爺爺你回來了?今天老爸怎麼也在家啊?太稀罕了!要不要今天晚上我做飯,給你們露一手?我媽可是說好了,她今天公司有事情,是不會回家來做飯了。”長相很是漂亮的刁蠻女,臉上此時卻掛著那種純純的笑容,笑眯眯的坐在張建強旁邊。
張建強揉了揉太陽穴,對著做到自己身邊的女兒說道:“那好,今天就讓我們嚐嚐你的手藝,不過說話了,今天可不準再把糖當作是鹽放了,否則罰你做一個星期家務。”
刁蠻女嘻嘻一笑,用那粉嫩而修長的小手,拍著已經發育健全的胸脯笑道:“老爸,你就放心吧!我這次做出來的飯菜,絕對是香噴噴的美味佳餚。咦,您這是在看什麼呢?”
張建強對著女兒微微一笑,隨即才看向張天福,開口說道:“吧!您到我這邊來坐,看看這張地圖。”
他剛剛說完,突然發覺身邊已經沒有位置,頓時站起身子,抓著地圖做到張天福身邊,這才指著其中一個位置說道:“爸,你看這個位置,這裡有一塊地皮,怎麼都賣不出去,這塊地皮不小,現在都快成了市裡的老難題了,而且市裡面,一號人物卻想在這個問題上為難我,如果我處理不好這塊地皮,恐怕對於再上一步,他就有理由了,一個能力不足,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要付諸東流。”
張天福明白兒子和那位一號人物的明爭暗鬥,他在政界摸滾打爬了一輩子,甚至權勢最強的時候,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夠擠入最強的那幾位行列之中,所以他對政界太瞭解了。
視線在地圖上不斷徘徊,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