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青年恭敬說道:“老闆,我已經對福軒堂的夥計打聽過,他們說上次拍賣符之前的幾個小時,那個王軻帶著一個美得冒泡的女人去了福軒堂,一直到賣完符才離開。如果僅僅靠著這一點,我還不敢確定,但剛剛王軻又去了福軒堂,而且臨走的時候,福軒堂那個叫白若塵的,還親自把他送出門,他裝成路人從白若塵身邊走過去,聽到他和店裡一名女員工的談話。”
“說什麼?”陳恆志精神一震,迅速問道。
精瘦青年開口說道:“那個白若塵,竟然是福軒堂的老闆,而且他親口承認,王軻將來成就不可限量,絕對比他的成就要高。甚至還說,福軒堂最近幾天,不進行百萬以上的交易,白若塵親口承認他沒錢了。當時那個女員工詢問原因,白若塵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指了指王軻厲害的背影,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陳恆志眼神中閃現著一道道精光,腦海中快速分析著精瘦青年說的內容。
“我知道了,去財務那裡領兩千塊,算是給你的獎勵,記住,繼續打聽訊息,如果最近福軒堂有什麼大的動作,立即過來向我彙報。”陳恆志沉穩的說道。
精瘦青年臉上一喜,頓時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快速離開房間。
坐在老闆椅上的陳恆志,緩緩閉上了眼睛,他的腦海中越是分析,越覺得王軻就是賣給白若塵符的人,雖然不知道那些符到底是不是王軻畫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目前來說王軻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之所以還讓店裡的員工去監視著福軒堂的動向,就是從剛剛的分析中,覺得福軒堂近期會有大的動作,甚至極有可能和符有關。
畢竟,福軒堂的老闆白若塵說沒錢了,是在王軻離開之後,他為什麼會沒有錢?要知道一家有實力的古玩店,流動資金怎麼會少於一千萬?所以很有可能王軻在他那裡賣了什麼東西,而且價值很高,所以把他的流動資金都給花費的差不多了。
他敏銳的注意到,剛剛夥計彙報的內容裡,白若塵和那個女店員的話中,是“最近幾天,不進行百萬以上的交易”,所以說,福軒堂最近幾天就應該有大動作,最起碼會弄出點事情,把缺少週轉資金的情況給解決。
如果福軒堂出售大量法器,那就不能證明王軻一定和符有關,可如果福軒堂接下來的動作是出售符,那麼這事情就對上了,王軻和福軒堂得到的符,就一定脫不了關係。
下午四點鐘,王軻返回到住處。
而李若溪,則正在她的房間裡,認真的寫著經營飯店的計劃書。
“砰砰……”
王軻來到李若溪的房門外,伸手敲響了房門。
思路被打斷,李若溪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帶著一絲的喜悅和期盼,快速的開啟房門,看著外面笑眯眯站著的王軻,開口笑道:“你回來了,符賣出去了嗎?”
王軻含笑說道:“已經賣出去了,八張符,一共賣了六百五十萬。我想先期的投資應該夠了吧?”
李若溪絕美的臉上露出喜悅之色,快速說道:“足夠了,王軻你進來,我給你看看我列好的計劃書,並且認真計算過每一筆開銷,大致的數目都有記載。”
王軻點了點頭,跟在李若溪身後走進她的房間。
這是他第一次進入李若溪的房間,視線從裡面掃過,心中暗暗點頭。李若溪的房間很乾淨,比自己的房間還要乾淨很多,而且很明顯她經過了精心的佈置,甚至好幾處還充滿了女孩子閨房特有的氣息,最終,他的視線從李若溪的床頭上擺放的一個卡通熊上掃過,笑道:“沒想到你的房間佈置的還真不錯,看來沒少花心思吧?”
李若溪俏臉一紅,她雖然冰雪聰明,而且之前還是兩個大型公司的掌權人,但她也是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女孩子,這個花季般的年齡,正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