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軻冷笑道:“如果不是他的場子,我還不來鬧事的。”
話音剛落,他的腳步閃電般邁出,雙拳霎那間擊出,在三名黑衣青年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把他們直接砸飛出去。
王軻的動手,引得周圍一陣騷動。
王軻絲毫沒有理會,大步走到附近一章桌子前,大步跳上去,這才厲聲喝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我是來尋仇的,所有不相干的人立即給我滾蛋。”
大喝聲中,王軻暗暗動用了真氣,所以他的聲音竟然壓過勁爆音樂的聲音,傳遞到大廳每一個人耳中。
頓時,場面變得混亂起來,那些剛剛還瘋狂扭動著身軀的男男女女,帶著駭然之色看向王軻,隨後,在不斷地尖叫聲和呼喊聲中,人流朝著通向夜總會大門的那條通道衝去,生怕跑的慢一點,就是禍及央池。
夜總會這間大廳裡,散落在四周的十幾名黑衣青年,面色齊齊大變,所有人的視線都盯住站在酒桌上的王軻,在騷亂的人群中,奮力的推開擋住他們去路的客人,朝著王軻圍了過去。
勁爆的音樂嘎然而至,包括DJ和調酒師,以及那些服務員,都逃命般逃開,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大廳,此時變得一邊寂靜。
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陰霾的眼神死死盯住王軻,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我們夜總會和你有什麼仇怨?竟然敢跑到我們這裡來鬧事?你活的不耐煩?”
王軻冷酷的掃視了一週,這才把視線落在這個中年大漢臉上,冷笑道:“有什麼仇怨?我告訴你們,咱們之間的仇怨大了去了!讓你們老大周強滾出來,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這些人都給廢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百倍奉還。
自從聽完曹寒和趙門豐那番話後,王軻算得上是心靈蛻變,他已經能夠放下外在的束縛,隨心所欲走自己的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想到李若溪這段日子受到的委屈,想到美味酒樓被他們給整的客人稀少,想到對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想到那個該死的黑老大竟然想要侵犯他愛的女人,王軻心中憤怒的火焰就愈加強烈,眼前這些夜總會的打手,就算不是主謀,但他們也是同流合汙,做那個混蛋的狗腿子,同樣該受到嚴厲的懲罰。
越想越覺得氣憤,王軻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姿勢。
“怎麼回事?到底誰來場子裡鬧事?”一聲暴喝聲從遠處樓道處傳來,體格魁梧的大奎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帶著四名手下小弟快速奔來。
那名中年看到大奎,頓時開口說道:“來咱們這裡鬧事的是這小子,有三個兄弟被他給打趴下來,夜總會里的客人,也都跑了。”
大奎抬頭看著王軻,大步走到王軻面前,臉上掛著憤怒之色,怒罵道:“哪裡來的撒潑鬧事的混帳?你他孃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啊?也不打聽打聽這個夜總會是誰的地盤。”
王軻冷笑道:“又來了一幫狗腿子,看來你們這個黑社會團伙,果然不是什麼善類!”
說話的同時,他大步從酒桌上邁下來,大步走到大奎面前,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伸手霎那間用拳頭擊中他的臉後,在他的身體還沒有倒飛出去之前,伸手抓住大奎的右手手腕,用力拉扯下,手上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他的右手手腕給掐斷,然後這才再次飛起一腳,把大奎抽飛出去。
一連串的攻擊,幾乎是在霎那間完成。
王軻和周圍身邊圍聚過來的夜總會大手越來越多,這短短的功夫,已經足足有二十多人,不過,王軻突然間動手,誰都沒有想到,畢竟他們這邊二十多人,而王軻只有他自己。
一個人挑二十多人!
他們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可是就是這種從來沒有敢想過的事情,實實在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