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折騰的也夠厲害了,回去好好休息,我會時刻關注著你說的事情。”
季雲虎看懂了白若塵眼神中的含義,心中暗暗一嘆,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然後才跟隨著王軻身後,朝著房門外走去。
福軒堂大門外,白若塵看著王軻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其實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王軻,因為那本古書上寫的明明白白,突破的時候只能夠藉助藥力,其他外力根本就得不到幫助,反而對使用禁術的人很不好。
而且,他也不想在王軻剛剛認同他,就讓王軻幫他,因為他覺得如果這個時候讓王軻幫忙,他怕王軻覺得自己親近他,是帶著目的性的,怕造成王軻對他的誤會。
“為了能夠把她搶回來,我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如果失敗,我要的不是成為廢人,而是百分之百的死亡,因為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我深愛的女人,和那個混蛋訂婚。可如果我成功了,我會把我心愛的女人搶回來,到時候就算是徹徹底底和白家翻臉,就算是叛出白家,也在所不惜。”
“王軻,如果在我使用禁術之後,成功突破到先天境界,那咱們今生還做兄弟,如果我失敗了,那咱們只能來世再做兄弟。我白若塵認定的人,會對他付出真實的兄弟感情,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為了兄弟兩肋插刀,都在所不惜。”
“以我對你的瞭解,如果我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相信你也會和我做同樣的選擇,我一心和你做兄弟,並不是認為你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也不是為了你給福軒堂,給我帶來了大筆的財富,功利性的兄弟,永遠做不長,我之所以希望得到你的認可,那是因為我看透了,咱們是一種人。”
“原諒我對你的隱瞞,我不想也給你新增負擔。希望兄弟你能夠理解我!”
直到王軻和季雲虎的背影消失在遠處的十字路口,他才轉身返回到福軒堂,看著因為自己等人到來,還沒有休息的管事,那個姓陳的中年男子,白若塵才開口說道:“陳叔,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姓陳的中年輕笑道:“老闆,你有什麼命令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如果我能夠做到,一定不含糊。”
白若塵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經過律師朋友的見證,立下一份遺書,如果陰曆二十號之後,我已經死了,那福軒堂的股份就會被分成多份,其中給我愛的女人百分之四十,其他百分之六十,福軒堂的你們這些管事平分。當然,如果我還活著,那份遺書便沒有了絲毫作用。”
姓陳的中年漢子面色大變,看著白若塵英俊的臉龐,他臉上流露出駭然之色,急促問道:“老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你為何會說死不死的問題?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立下遺書?你查出絕症了?還是你遇到了什麼危機的事情?我不要你的股份,因為我知道,只要你活著,將來創造的財富會更加龐大,跟著你也能夠獲得更多的財富。”
白若塵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問了,按照我說的做。我需要拜託你的事情,並不是這件事,而是我希望,如果我真的死了,以後王軻在來咱們福軒堂出售法器或者其他東西,一定要好好的款待他,並且不能把他當成是冤大頭。”
姓陳的中年大漢,這次並沒有聽從白若塵的話,而是急切的問道:“不行,老闆你必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是豁出我的性命,我也不能讓你有事!當年如果不是你再我遇到危險的情況下,出手救了我一命,恐怕現在我已經死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你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說出這樣的話?”
白若塵固執的搖頭,淡淡說道:“陳叔,我現在還是老闆,希望你按照我的命令執行!好了,我有些累了,先上樓去休息,如果沒有其他重要事情,不要打擾我。”
說完,他大步走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