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也許也就這樣才有資格登金梯而來。”
黃之杉微笑道。
“老夫花費幾十載才一朝感應到心路,而你則花費了數月,我本已經夠羨慕你的了,他竟然僅用了兩天”
許然目光呆滯地望著辰雨的身影,顫言說道。
這時李新白和洪炎長老聞訊也從蒼武峰飛身到初道殿的上空。
“呵呵,我本以為這小子會在山腳下瞎轉悠幾個月呢,沒想到才把他丟下兩日,他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李新白全身被青光包裹著,立於虛空之中輕笑道。但是得意之色在他的臉上盡顯。
“此子你熟識”
流心道園的洪炎長老全身被火紅的元光包裹著,同樣立於虛空,與李新白並肩而立,此時他見到李新白的反應疑問道。
“談不上認識,在下不才正是這混小子的師傅,”
李新白得意地說道。
洪炎長老聞言嘴角一撇。
“你號稱無賴劍宗,何時又學會說大話了,此子登金梯而來,其道途潛質只怕是流心道園最近幾百年內所有弟子之中最好的了,是你的徒弟,你也不怕風大了閃了舌頭。”
洪炎長老吹鬍子瞪眼地說道。
熟識李新白的人最討厭的就是李新白此時那種得意之色盡顯無疑的神情。因為這是他每次成功從他人那“買”到物品之後才有的神情,而熟識他的人幾乎都和他做過“交易”,自然都討厭這種神情出現在李新白的臉上。但此時李新白並沒有從洪炎長老那裡“買”到任何物品,怎的出現了這種欠揍的神情,這讓洪炎長老一時捉摸不透。
李新白微笑不語,只是在空中靜靜地看著某位夜童鞋在接引臺那裡嘚瑟。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那這下可壞了,好不容易在幾年前才把這位煞星送走,還多虧他的家族召他迴歸做什麼公爺呢,都說什麼師傅就有什麼徒弟,此子要真是他的弟子,這園內當代眾多弟子不得遭受和我們那代弟子同樣的遭遇啊”
洪炎長老內心驚恐地看著李新白的詭笑,真是越看越慎人,又看下面某位夜童鞋的樣子,
“天啊,真是同一個欠揍樣”
洪炎長老作為第一個知道辰雨是李新白弟子的存在,此時心裡悲憤地大叫道。
辰雨童鞋優哉遊哉地從金梯走下,步落於接引臺之上,
“呀,這是什麼情況,”
辰雨一時有些驚訝,因為自己一走下金梯,便看見黑壓壓的人群在接引臺下盯著自己看,
“同志好”
辰雨含笑揮手向所有臺下修士示意,不過臺下的修士沒有任何人做出回應,仍舊是以一個探尋的目光在審視辰雨,恨不能將他看透。
辰雨見無人回應,乾笑了幾聲,然後又高聲喊道,
“同志們辛苦了,”
這時終於有人發出了聲音。
“這種貨色,沒見得比我們強到哪去,修為只有玄道煉起境,外貌還有點像小白臉,怎的讓他登金梯而來,莫不是我們道園的接送法陣出現了故障,”
人群之中有人評論說道,但不服氣與嘲諷之意盡顯。
“就是就是,看來天玄峰上又要多一個花瓶修士”
有人附和,聽其而言,顯然是流心道園內蒼武峰之外門弟子,否則斷然不會再嘲諷辰雨之時將天玄峰一併嘲諷了。
“蒼武峰上哪個鼠輩在背後碎嘴,可否光明正大地站出來,在下天玄峰高御瑱想討教一番,想看看蒼武峰調教出來的弟子是否只會說屁話,我們天玄峰上的玄道修士若是花瓶,那你們蒼武峰上的武道修士就是屁蟲。”
這時一位天玄峰上的外門修士跳了出來,大氣凜然,義憤填膺地叫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