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平靜的接過玉,看都沒看就撂到一邊,淡淡道:“知道了。”
看清歌如此冷漠,堂下子清似乎很是難過,貝齒輕咬,一副極力忍著不敢流淚的樣子,看的旁觀眾人心下惻然。
蕭玉琦冷哼一聲,跨前一步道:“江清歌,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是,你江家門第高貴,我家自是高攀不起,我哥哥也就不留在這裡擋了你納新人的路!”
口裡說著,又要上前扯若塵。
小竹看哥哥被扯得踉蹌,小臉兒頓時漲得通紅,跑上前伸出手便用力的去推蕭玉琦:“放開我哥哥,不許碰我哥哥!”
蕭玉琦沒有防備之下,手上狠狠的捱了小竹一下,下意識的就想甩開,卻在聽到小竹的稱呼後愣了一下,反手抓住小竹,皺眉道:“什麼你哥哥的,你是哪裡――”
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個賤種便是跟著若塵一塊兒到江家來的,難不成,是他?
手下使力,一把揪住小竹,剛要說什麼,卻不防左右兩隻手同時伸過來,兩條胳膊都被鉗住,忙回頭看去,卻是清歌和剛才那和自己打架的女子正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兩邊,對自己怒目而視。
“放手!”兩人一起怒喝。
清歌從和陸雪琪碰面,自覺就黴運連連,所以是看了陸雪琪就煩,而看陸雪琪的樣子,瞧著清歌也是極不順眼兒,都沒想到兩人還有這樣心有靈犀的時候。
兩人用的勁都很大,蕭玉琦覺得自己手臂都快被揪下來了,悻悻然鬆了手。
只是清歌護著小竹這是自然,可讓人想不通的是陸雪琪這麼激動是為了什麼?
看大家都瞧著自己,陸雪琪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往後退了些。清歌卻不放手,狠狠的擰著蕭玉琦的胳膊,俯□子道:“蕭玉琦,我警告你,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對若塵和小竹動手動腳,這隻胳膊,你就當沒有長出來過吧。”
說完,使勁一推,被清歌狠厲的語調嚇著的蕭玉琦猝不及防之下,撲通一聲就坐倒在地,看著一旁鼓著腮幫瞪著自己的小竹,不由又驚又怒,在府裡時,自己從沒有正眼瞧過,孩子的容貌變化又是極大,竟是沒想到這個賤種卻被江清歌調教的如此出色!越想越覺得江清歌混賬,對自己這個正牌兒妹妹愛理不理,卻對這個小子如此維護!看著小竹的眼神越來越不善,只是有清歌和那不知名的女子護著,卻不敢再造次。
蕭玉琦狼狽的爬起來,衝著若塵道:“哥哥,你還留下做什麼?我來時娘就囑咐,若是你過得不如意,讓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再委屈了自己。以後那賤人父憑子貴,哪裡還有你立足的餘地?”
又衝著蒼叔道:“蒼叔,你平時最疼我哥哥的,你倒是說說我說的可在理?”
心裡早料定,蒼叔本就最疼哥哥和自己,現在看哥哥受苦,一定會和自己站在一個立場上。
“小姐――”蒼叔攙著若塵,看若塵臉色灰敗的樣子,心裡很是難過,可――
抱著若塵哭道:“公子,老奴心疼你啊!可男子出嫁從婦,你要是真回去了,可該怎麼辦啊――”
早就篤定蒼叔肯定會順著自己的意思說,可是聽著聽著卻越來越不對味兒,蕭玉琦大為惱怒:“蒼叔,什麼怎麼辦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我娘和我呢,憑誰還能委屈了哥哥不成?哥,你倒說句話啊!”
聽蕭玉琦如此說,一旁站著的子清似是極為慌張,一把扯住若塵的衣袖,流淚道:“哥哥切不可離開,清歌離不得哥哥的!千錯萬錯,都是子清一個人的錯!哥哥莫要怨了清歌,是子清的痴念,想要給清歌生下一男半女,也算不負了清歌一番情意。若哥哥著實不能接受,子清,子清――”
哽咽著卻是說不下去,整個人兒更是哭成了個淚人兒相仿。
聽了子清一番深情傾訴,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