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務楚。”她到北鄯時,原想借由和他談條件先取得安全距離。或許她早就知道,自己已經太在乎他,即將危險地淪落抄他的宰制下……
“沒錯,我渴望他。”即使他深深傷了她,讓她失去家人和一切,她還是她坐直身子,雙臂抱胸,在心裡發誓她沒有愛上他;只有傻瓜才會愚蠢得愛上他這種男人。
然而昨夜她恨了,恨這些日子以來的冰冷。但她能怎麼做?她絕不能交出她的靈魂或她的心給一個輕視她的男人,否則日子會變得無法忍受……
務楚呢?三個月不見,他有想到她嗎?
他該死的想念她。日日夜夜,想她想得心都痛了。在那些漫長空虛的夜裡,他翻身搜尋她應該在的地方,可是觸控到的只有冰冷。
生平第一次,務楚真正感到恐慌。他,務楚,一個浪蕩子,在情場無往不利的勝利者,竟然不懂得愛,讓它從手中溜走。
務楚無法相信自己如此愚蠢,他等了這麼久的時間才又得到她,居然就這樣讓她跑掉了。
他站起來在臥室裡踱步。該死,他明明希望與她共度一生,卻因那份愚蠢的“執著”遲疑躊躇,直到機會盡失。他得想辦法找她回來,但她連西邪的家都捨得丟下,他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找到她呢? 思考了一夜,務楚仍是無計可施,一臉陰沉的前往酒樓。今天是各地戰馬供應商在京城集會的大日子,他奉務桓的命令代表兵部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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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可惡了,我現在哪有心情吃喝玩樂,這不是明擺著要整我嗎?”
正當他恨恨咒罵,準備進入酒樓時,突然注意到迎面而來的一群人。
“來人,把那群人給我拿下。”務楚大吼,他認出帶頭那個大鬍子所騎的馬正是單若嬌的愛駒。
房升等人還來不及伸手摸武器,就有一、二十把刀劍指著他們的胸口。
“大人,請問我們犯了什麼罪?”房升望往務楚,困惑地問。
務楚死瞪著眼前滿臉鬍子的大漢,不禁想到那個人肉販子——屠夫。老天,可別讓阿嬌再碰上那種事,否則他會親自殺了這個男人!
“綁票罪。”他叫道,指向單若嬌的馬。“這匹馬,你從哪裡得到的?”
“綁票?”房升驚愕地重複,“大人,我想你可能誤會了,這匹馬是我家客人所有,絕不是搶來的。”
“客人?”他的話暫時撫慰了務楚的不安。“喂,大鬍子,你給我說說看,這位客人叫什麼名字、有何特徵?我可警告你,不準有任何謊話,要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否則我會親手拆了你家。”
房升有點明白了,這個明明心焦如焚卻強做鎮定的男人,可能就是阿嬌一直不肯透露的家人。“她叫阿嬌,是個孕婦,我在三個月前將她從山上救回家。”
“什麼?!”務楚仿若被雷電擊中般,整個人呆愣住了。“她……懷孕了?”
現在他終於明白,劉奎話裡的含意了。
“是啊。”房升一邊看他的反應,一邊繼續說:“可是這三個月來,我們夫妻倆怎麼問都問不出她丈夫的名字。不過,看她鬱鬱寡歡的樣子,我們猜想她可能是被拋棄了。”
務楚毫無預警地一拳擊中房升下巴,差點使他跌落在地。
“我沒有拋棄她!”他憤怒的吼道。“是她自己跑掉的。”
房升摸摸下巴,雖然痛卻不以為意。“阿嬌是大人的妻子?”
“沒錯。”得到她的訊息,務楚又喜又氣。“等我見到她,我要好好教訓她一頓,居然帶著我的孩子跑走。”
房升了解地輕輕一笑。“她很頑固吧?”這點他可領教過了,整整三個月,他用盡方法,就是無法從她口中問出她的身世。
“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