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的朝桃兒打探起了他的‘寶貝女兒’來……
“小姐她這幾天瘋了一樣的在做香囊,誰也勸不住——說什麼她也都不聽……老爺,那個姓水的公子……這件事情,老爺就真的不能隨了小姐的意麼?”桃兒非常無奈的回稟著,終於大著膽子朝古恆開口詢問了起來——她從沒見過蠻橫囂張、不講道理的古天嬌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這麼一心一意過!雖然人人都知道古天嬌不是好東西,但古恆畢竟對自己有恩,而且古天嬌這些年來,雖然經常罵她,可說到底,其實對她還是不薄的,所以既然為人奴僕,她就該為主子儘儘心,不是麼?
爵“唉!……我又何嘗不想順了天嬌的意啊!但是、但是那水大人他……他是……哎呀!……”聞言,古恆苦著一張老臉張了半天嘴,最後卻也只能有口難辯的轉過了頭去——自幼父母雙亡、靠行乞度日的他蒙當時身為富商之女的髮妻不棄,入贅古家,後又夫憑妻貴的繼承了岳父的遺產,最後才能有了今日,但還不等他報答,髮妻就因難產而過世了,只留下了這唯一的女兒……別的事情還好辦,如今讓他替女兒去跟橫行天下、囂張跋扈的六公主搶男人?!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算了呢!……
“是什麼呀?……老爺,您倒是說呀!”見狀,桃兒連忙一臉焦急的追問道——如果只因為他是朝廷高官的話,就衝他火燒官倉,老爺還善待於他這一點,難道還不能讓他給老爺個面子,娶了小姐麼?看老爺現在這副有口難辯的樣子,想必是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他是六……”古恆把心一橫,差點兒就要說出來之際,尚迎山突然橫衝直闖的跑了過來……
滕“老爺!……來了!來了……京裡來人了!來人了……”尚迎山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的同時,人也風馳電掣般的跑了過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老小子剛剛大白天的撞了鬼了呢!――|||
?!“什麼?!……是朝廷的人?還是六公主的人?”見狀,古恆那肥胖的身體,一下子就從石凳上蹦了起來……
“是、是、是……六、六公主……”尚迎山畢竟是文人出身,剛剛的那陣狂奔已經快要了他的老命了——一邊捯著氣兒,一邊朝古恆手舞足蹈的比劃來起來……
?!“是六公主的人先到了?!”聞言,古恆立刻忍不住震驚的反問了起來——看來拖了十多天,今天該是這事兒出結果的時候了!
“是、是六公主……六公主……她本人來了!……”尚迎山拼盡全力,才終於把最關鍵的資訊給說了出來——古恆和桃兒,一胖一瘦,兩尊石膏像跟著就“出爐”了……
州府衙的右跨院原本是極少有人光顧的客房,因為冷清無人的關係,早就已經被府衙裡的僕婢們忽略到快要忘記了,可就在半個月前,突然有個來歷不明的英俊少年住了進去,而古恆特意增崗加哨、指派心腹過去伺候不說,還讓尚師爺親自去鞍前馬後的跑腿兒——這可就不能不讓府衙中的眾人,對如今正住在這右跨院裡的少年的來歷猜測不已了……
現在還沒到午飯時間,那來歷不明的俊美少年如今,正坐在花壇旁的石桌前,手裡不知在把玩著什麼‘東西’……
“水公子!你好!我是古天嬌,古恆的女兒!……我、我是給你送這個來的!”就在俊美的少年正對著手中的‘東西’發呆的時候,亢*奮嘹亮的聲音突然毫無徵兆的在他耳邊響了起來——特意穿上一身大紅色水紋裙、插滿了一頭金飾、濃妝豔抹的胖姑娘,害羞的把一隻做工非常之讓人不敢恭維的‘鴛鴦香囊’放到了少年面前的石桌上……
?!“……”饒是閱人無數的水大少也被嚇到了——這個姑娘……很強大!
“水公子,我爹說你是從二品的武官,也許我該叫你水大人,但是‘水大人’這稱呼叫著顯得很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