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褚明錦當起了好奇寶寶。
“客官不是京城人士吧?”掌櫃嘆道:“一言難盡,我老金……”
其實沒有多難盡,不外是,兩個月前對面一品香的老闆搭上馮丞斐,請了馮大侍郎寫招牌,然後,生意便一邊倒了。
“以前……“金掌櫃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曾經的紫藤廬是多麼輝煌,對面的一品香給它抬轎都不配。
名人效應,褚明錦暗贊一品香老闆這一招使得絕。既替自己茶樓揚名招客,又擺明了自己與馮丞斐這個侍郎交情匪淺讓人不敢小覷,還死死地壓住了竟爭對手紫藤廬。
紫藤廬若想改變現狀,首選是改變經營模式,避開消費層次,迎納與一品香不同的消費群體。
中策是提高茶樓消費檔次,舉辦各種各樣活動招睞顧客。這一個投入費用太大了,不過卻不失為緩緩消除一品香名人效應的好辦法,只是盈利太少了。
下策是找個比馮丞斐官大的人來替自己題寫招牌。褚明錦想,這一招金掌櫃應該想過,沒有實施,那便是找不人搭不上線了。
果然金掌櫃嘆道:“我想找個比馮侍郎官大的來題名,竟沒有一人願意,都不願得罪馮侍郎。”
褚明錦挑眉哦了一聲,問道:“是不是金老爺你銀子花得少?不過一個侍郎,侍郎之上的六部尚書,公卿無數,怎麼就找不出一人來題?”
金掌櫃露出了一個一看你就是外鄉人的表情,壓低聲音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馮侍郎是內定的相府乘龍快婿。得罪他,就是得罪方相。”
褚明錦眯眼,不解地道:“在下雖是初到京城,也聽說了,馮侍郎不是已娶了褚大小姐了麼?難道相府千金願意作小?”
“這個……”金掌櫃眨眨眼,聲音更低了:“這事另有隱情。”
褚明錦兩眼發光,崇拜地看著金掌櫃:“您老連侍郎大人的家事都知道?”
金掌櫃大受鼓舞,口沫橫飛講起了褚大小姐與方小姐兩個絕色美人與馮侍郎的愛恨情仇。
褚大小姐與相府千金方彤君都是絕色美人,一人老爹有權,一人老爹有錢,兩個年貌才情相當,一直暗中競爭,琴棋歌賦等等凡能表現的都爭取一切機會表現,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自個兒身上沒得比了,便從未來夫君身上比。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自個兒身上沒得比了,便從未來夫君身上比。
☆、春懷繾綣
裘世禎和沈青珞新婚燕爾;整日躲房間中顛…鴛倒…鳳;他什麼都不過問;也不準下人稟報什麼。
神迷心醉地過了十天,把買回來的情趣用品和情趣衣裳試了大半後,沈青珞扛不住了;這天裘世禎拿出一件胸…前兩個洞;下面一個洞的寬大的連衫裙要沈青珞穿上時;沈青珞發火了;圓瞪雙眼把他逼出房門。
“去;把錢莊裡的事料理一下;沒到酉時不準回家。”
夫人至上的家規是他自己定的,裘世禎無可奈何;梳洗著裝出門。
“爺,你可出來了!”秦明智熱淚盈眶,叫得這麼一句,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咋啦?裘世禎不解:“蕭汝昌從牢裡出來了?又搗鬼了?”
秦明智含淚搖頭。
“是夢瑤回門的事?回禮你們看看辦不就得了,遠非不會怪罪這個的。”
秦明智再搖頭,吸了吸鼻子,總算說出話來:“夫人的爹進大牢了,判定死刑了。”
什麼!這個還真不是小事,裘世禎微微變了臉色,問道:“怎麼回事打聽了嗎?”
“打聽了,爺成親那天,沈老爺在晏寧家門外暴打韓瀟,韓瀟回去沒兩天,死了,說是被重打傷了肺腑死的。”
“岳父打死女婿,這種事怎麼會見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