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也是心神不定,就連公務,也接連出錯。雖然,賈赦已經得到了這次商戰之後的分紅,可是那二百三十萬兩銀子哪裡比得上賈瑾這個女兒重要?賈赦可不是什麼糊塗種子,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這個女兒,他還是那個在後花園裡飲酒消愁的宅男,而不是現在春風得意的戶部郎中,自己的兒子也不會跟自己這麼親近。換而言之,自己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這個女兒的關係,賈赦不敢想象,如果賈瑾有個萬一,他自己會是什麼樣子,這榮國府又會是什麼樣子。
因為知道這個女兒對自己的重要性,所以賈赦比任何人都關注賈瑾的身體變化。邢夫人見賈赦如此在意賈瑾,也將原來五分真情化作了七分真心,盼著這個女兒能夠早日康復。
在這樣的情況下,玉釧兒來大房找司棋,司棋難免就很不高興:“我說,玉釧兒,你怎麼這時候來了?一會兒,我還要看藥爐子呢。”
“司棋,二姑娘屋子裡有這麼多的丫頭,哪一個都可以做這個,有不是非要你不可。我也是擔心二姑娘,所以特地抽空跑來的。誰想到,你居然這樣對我?”
“你還拿喬。本來今兒個下半晌就輪到我和黃芪兩個守藥爐子,你忽而巴拉地跑了來,還將我拉到這裡,若是誤了我的差事……”
“好司棋,好姐姐,是我錯了還不成?不過,司棋,太醫怎麼說,二姑娘可好?”
“還不是那樣的話兒,‘青和郡君勞損過度,需要靜養。’我們都聽了十幾遍了。如今,御醫大人每天都來,御太醫大人隔兩天來一次,宮裡還時常賞藥材下來,可是我們姑娘,依舊是那副樣子。”
“我們太太也是,這段日子老是唉聲嘆氣的,還提到了珠大爺。我聽說,當初珠大爺不好的時候,太醫這是這樣對我們太太說的。”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們姑娘還好好的呢,你怎麼提起珠大爺來了?晦氣不晦氣啊?放心,當初我們姑娘跟珠大爺一起生病的,我們姑娘都熬過來了,這次,我們姑娘也一定能夠熬過來的。”
“可是今年真的好邪門呢,小蓉大*奶之前還陪著老太太太太奶奶們賞花呢,說沒了就沒了,還有徐姑娘,走得也急,二姑娘在屋裡已經躺了這麼久了,卻不見好,我也是擔心……”
“這能一樣嗎?小蓉大*奶沒的蹊蹺,那是因為小蓉大*奶身子骨不好,小產之後,又沒有好好調養,這才沒的。徐姑娘則是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好姐姐,你告訴我嘛,跟我說嘛。”
“徐姑娘時候為了守節才自盡的。”
“啊,徐姑娘遇見什麼了,居然……”
“你自己知道就好了。這件事情上面不許我們說的,如果不是我外婆是我們太太跟前得意人,我也不會知道這個。”
“可是,徐姑娘是女眷,怎麼會……”
“噓,不要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了,徐姑娘自然能夠得一個貞烈的好名聲,可是我們寧榮二府的姑娘們的名節可都完了。所以,不許說出去,知道嗎?”
玉釧兒點點頭。
司棋道:“要不是因為徐姑娘出事兒,你以為我們姑娘好端端的,會吐血嗎?這可是關係到這個賈家,連著親戚家的所有姑娘的名聲前途。要不是為了這個,我們姑娘,也不至於……”
“年紀輕輕就吐血,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呢。”
“御醫說不要緊。我們姑娘以前身子就沒有調養好,所有留下了暗傷,如今吐血,反而將原本體內的淤血給逼了出來,日後只有好好調養,就不會有事兒的。倒是四姑娘,這次受了不少驚嚇,又受了不少罪,若不是我們姑娘開口,讓御醫順便給四姑娘看看,怕是四姑娘也要出事兒了。”
“聽說,徐姑娘沒的時候,四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