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出去開府花銷應該不少吧。”
朱橚泯了一口酒,看著二哥嘴角直抽抽。
朱樉好像真擱自己這兒來炫飯的,整個嘴塞的滿滿當當的。
不過他也明白二哥這是故意在堵自己的嘴。
在自己屏退下人時估計對方就已經考慮到自己也許會說一些不該兩兄弟間或者兩兄弟私下說的話。
“二哥,你就別跟我裝了,你私下做的生意我可是知道不少哦。”
朱橚話說到一半便看到朱樉慌張的站起,趕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小子想害死你二哥嗎?老頭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讓他知道非得打斷我腿不可。”
朱橚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就是看著自己二哥。
他這個二哥啊,其實也是深得老朱喜愛,在宮中時尚且還好,但開了府後貪的本性便開始暴露。
城中其實已經有些許傳言說朱樉奢靡行事的小道訊息。
至於奢靡的這些錢嘛,不用想來路也是正不了。
朱橚這次既是為了自己,也順便可以幫二哥一把,省的他在錯路上越走越遠。
“行行行,有什麼事,你說便是了,二哥聽你的。”
朱樉被朱橚看的有些發毛,只得雙手一攤坐回原位。
“二哥,你覺得行商一道真正的商人是什麼?”
朱樉感到莫名其妙,五弟為何問自己這些。
他眉頭輕佻。
“當然是謀利,越會獲利則越是個好商人。”
“錯。”
朱橚還未說完,朱樉的臉上便浮現不屑。
老五一個小毛孩子,他懂什麼是商?
不過是一些書上學來的道理。
他的理解怎麼可能比的過已經開府入世的自己。
朱橚對此沒有理會,只是繼續平淡的開口。
“我認為,真正的商人不是要將利益最大化,而是要尋找一個買賣雙方都有所收穫的價格。賺的多了,你會被記恨,惹來麻煩;賺的少了,自然生意也難以做大。”
“這才是真正的為商之道。”
聽聞這些話,朱樉微微一怔,坐正了身形,漸漸從這些話中品出些味道來。
此時的老二看向朱橚的眼神已經變了。
他明白,這是書上學不來的道理。
自己這個五弟真的一直被小看了。
不過,也僅僅是另眼相看罷了。
“我知道,五弟是在點我,暴斂錢財會與人為惡吧。可是,我乃皇室宗親,那怕與人為惡,他們又奈我何?”
看著二哥嘴角的笑意,朱橚輕輕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還真是高看二哥了。
如果自己記得不差,這位二哥便是死於被自己欺壓的下人手中。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個道理很淺顯,很多人卻看不透。
“他們是奈何不了你,那父皇呢?”
“二哥可知現如今你暴斂錢財之事已經有了不小動靜,這事可大可小,要真等到回不了頭的時候,可真就來不及了。”
先前還一臉無所謂的朱樉此時終於正視了起來。
他誰都可以不怕,但老朱不行。
他低頭沉默了許久,朱橚也不言語,等著二哥自己說。
“可是我能怎麼辦,一府上下張口閉口都是錢,俸祿壓根不夠啊。”
他狠狠灌了口酒,話夾子也被開啟,一股腦的對著朱橚倒苦水。
聽他倒完苦水,朱橚明白也是火候了。
“二哥,五弟倒有個解決辦法?”
“哦,什麼辦法?”
朱樉精神一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