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齊武玄宗到訪東京,蓮太郎受到聖天子的僱傭,成為貼身保鏢。
他並未將庇護所一事告知外人,哪怕是仁慈善良的聖天子。
那個二十歲的女孩,不過是趕鴨子上架一樣坐上了國家領袖之位,脆弱的身軀根本撐不起滿腔的理想與抱負。
而且,大家都清楚,外圍區的變化遲早會被公之於眾。
那時候來自外鄉的楚薪一定會成為眾失之的,具體會發生什麼不得而知。
蓮太郎與天童木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要那些孩子能多享受一天的快樂,那就是賺了。
身處末世身不由己,除非有一個機械降神般的存在出現,以絕對的力量撕裂整個醜惡病態的社會,以達到刮骨療傷的效果,不然難以根除霓虹乃至世界的病根。
蓮太郎並不認為那個人會是自己,因為實在太困難了,個體的人類根本無法辦到。
忽然,他的腦子裡跳出楚薪的身影。
“唉,我在想什麼呢,他也只是一個人,連天童家族都對付不了,更別說霓虹五大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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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見先生,你在說什麼嗎?”聖天子側頭詢問。
“咳咳,沒什麼。”蓮太郎急忙回道。
“他要來了。”聖天子提醒道。
他倆此刻身處皇居的一間臨窗會客廳,等候大坂總統齊武玄宗的到來。
窗外夕陽西下,一抹橙黃透過潔淨的玻窗灑在室內,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兩人一直從約定好的下午四點,等到此刻的六點半。
五分鐘後。
“聖天子閣下,原諒我遲到了,我先去見了見天童首相,與他暢談許久忘了時間。”
植了一頭新發的齊武玄宗大步流星地走入,臉上毫無對同等級國家領袖的尊敬,更別說歉意。
“無妨,天童輔左官與你是舊相識,去拜訪他合情合理。”
聖天子面不改色,心中慍怒。
要知道,她才是東京的元首,天童菊之丞只是一人之下的輔左官。
齊武玄宗此舉,無異於給了她一巴掌,偏偏還無處訴苦。
“哦~你是天童菊之丞撿回來的那個小鬼吧?”他瞅向蓮太郎,顯然對老對頭天童家族瞭解得一清二楚。
“是我。”蓮太郎面對總統也毫不畏懼。
“嘁,區區一個民警,這是什麼口氣?”齊武玄宗嗤笑一聲,“就是你把我們唯一的天梯炮給損壞了?結果還沒把巨蟹座給殲滅,簡直是暴殄天物,何況那門天梯炮是要運往月球,從月球發射炮彈狙殺5級,嘖~卻被你給浪費了。”
蓮太郎眉頭緊皺,欲言又止。
“齊武總統,入座吧。”聖天子趕緊說道,以免兩人繼續互懟。
“看在聖天子殿下的臉面上,我不與你計較,我這次到訪東京……”
就這樣,齊武玄宗開始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性質的訪問。
所談論的內容,無非是今後如何應對黃道十二宮、五大區是否要聯手對抗強大的巨蟹座、向東京派出救援隊伍等等。
整個東京的權貴都把視線放在這裡,把每一個隨行之人盯得死死的,生怕一向野心勃勃的齊武玄宗搞些小動作,畢竟目前的東京無力再承擔任何風險。
天童家族的諸多精銳都部署在大坂團隊的居所,二十四小時監視監聽。
“我的抱負很樸素,那就是結束霓虹分裂的局勢,重振我們在國際上的崇高地位,希望聖天子在不久的將來會助我一臂之力。”齊武玄宗說完,便將茶水一飲而盡,準備離開。
“這也是我的願望,但齊武總統的某些觀念我並不認同。”聖天子當即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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