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劃過面板的觸覺傳遞到了渾渾噩噩的大腦,我迷糊地伸出手指扒拉開沉重的眼皮,臥室的牆紙就映入了眼簾。
臥室‘‘‘‘‘‘‘?我在臥室睡覺?對,我和洛瑟從休那裡回來了,然後‘‘‘‘‘‘‘
迷亂的腦中突然嗡一下,所有的記憶全部狂湧而上,紛亂地充斥著醒後尚未清明的腦海!
睡眠藥粉、壓制、掙扎,還有‘‘‘‘‘‘‘弓雖。暴。
我僵硬地低下頭,兩條瘦卻結實的手臂緊緊環在我腰上,睡夢中那種溫暖的包圍感來著身後那個對我施暴的人。
洛瑟動了動,緊接著一隻手移上來繞過我的胸口,把我的背脊和他的胸膛貼得更近,微涼的嘴唇輕輕在我耳邊廝磨:“醒了?”
我僵著沒有說話。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過了許久,空氣中沉默依舊,洛瑟把臉貼在我光裸在外的肩膀上輕輕磨蹭,低喃道:“奧西里斯‘‘‘‘‘‘‘”
我不動,也不說話。
“奧西里斯,我愛你,從來都是認真的。”
我強忍著無語的心情閉上眼,就當沒聽見他說話。
沒有辦法形容我現在這種既非憤怒又非尷尬的心情,有一種氣極反而說不出話的感覺,卻又不全是生氣。總有一些事情出乎意料地在沒有想到之前發生,那種被一個自己信任、熟悉乃至對他感情晦澀不明的男人欺騙後再弓雖。暴的衝擊大到幾乎沖垮整個意念。我完全都不恨他,只是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做出任何反應。
頭頂響起了洛瑟磁石般的聲音,清遠、溫柔。他緊靠著我輕聲道:“寶貝,你還記得嗎,我們不是第一次了。”
轟一聲,腦子裡炸開了無數煙花,我呆滯的睜開眼微側過頭:“什麼?”
他一邊間斷地細吻我的臉頰一邊輕柔地解釋道:“我們以前做過一次,你還記得嗎?你願意的。”
我慢慢不自覺地張大了嘴,眼神遲緩。
洛瑟就像守財奴抱著一塊絕世寶石一樣緊緊環抱著我不鬆手,咬著嘴唇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我,像是期待著我肯定的反應。
“你明明是愛我的。”
我聞言終於有了一絲想說話的慾望,緩慢地掙開他坐起來,又極其緩慢地問他:“我睡了幾天?”
他想了想,然後誠實地告訴我:“四天半。”
我喔了一聲,然後支撐著還麻木的不大靈便的四肢走下床,搖搖晃晃走到客廳抓起地板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洛瑟跟著我走出來,一言不發地看著我慢慢穿衣服。
白絨的沙發上血跡刺目,地毯皺巴巴的,滿室的凌亂提醒著那一夜的狂亂。
身上已經沒有傷口了,只是過度拉伸和撕扯後遺留下來的輕微不適感還在時刻提醒我這件事是真實存在過的。
洗臉,刷牙,換鞋,出門。
洛瑟沉默地站在我身後,目送我走出家門,沒有再多說話。
春天的氣息迎面撲來,我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一口氣,直接飛回了艾利巴赫,沒再回頭看。
艾利巴赫還是一點都沒變,阿努比斯在那裡當了快半個月土皇帝,樂不思蜀簡直都沒有打算回來,直到看見我後明顯一愣,然後劈頭就問:“奧西里斯,我爸呢?”
我說:“在家裡。”
他噢了一聲,繼續啃手裡的甜柿餅,一邊柿渣亂噴地說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故意避開我然後在家裡卿卿我我呢?對,你們肯定不愛我,所以到現在才來接我。”
我冷聲道:“好像你在這裡過得也很滋潤,接不接都一樣。”
他聞言嘖了一聲,訓人一樣義正言辭道:“不是的,我其實每天都有祈禱我爸不要出事,後來聽說有人從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