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木笙還沒張口,門外就走入了一位白衣人,他正是淨月華的侍從白若,他高調的邁入門,大聲接下了李歡的話,“那是當然,不僅要派人去攔截,還有成功的將蘊兒給擄到教主的面前。”白若邊說邊踏上大廳纖塵不染的地毯,他是風塵僕僕而來,那地毯瞬間就沾上了一層灰,還留下了他的一排大大的腳印。撩衣坐下來,白若高傲的看著端木笙。
“……”端木笙冷冷的眯起了眼睛,目光盯在了地毯上的那幾個大腳印上,一抹森寒從眸中閃過。
白若是淨月華的人,李歡忙躬身行禮。
白若直盯著端木笙,高傲的說:“端木笙,教主讓我來傳話,讓你救出司徒雅,另外將金蘊兒送去見他。”那口氣是十足的命令,他昂著頭,絲毫沒有對端木笙的敬意。
“你來,就是為了告我這個的?”端木笙面無表情的問。
“端木笙,教主對你十分失望,你可知道?”白若的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笑意。
“失望?”
“沒錯。”白若說,“你別以為教主沒有看出來你對金蘊兒的意思,在玉冰宮時你就為了她沒有用全力,教主對此事非常的生氣。”
“非常生氣?”端木笙冷冷的勾起了唇問,“教主生氣,那我的後果是什麼?”
“你會死的很慘。”白若不客氣的說,“你可知道廣淨宮的僕人麼?你要是再這樣一腳踏兩船,那你恐怕就要和他們一樣了,你知道的只有死人才不會背叛自己的主子。”
悠悠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端木笙輕笑著抬起頭:“我沒有一腳踏兩隻船,更沒有背叛。”說著,他撩衣站了起來,邁步向白若走來。
白若又道:“既然沒有,那你就要證明給教主看啊,抓住金蘊兒送給教主就是你表明忠心的大好機會,端木笙,這已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此時,端木笙已走到了白若的面前,他勾起唇角笑道:“多謝白侍者前來提醒我,你的話如雷灌頂,頓時讓端木茅塞頓開。”說完,他搖了搖自己手中的茶杯,對白若說,“來,白侍者我敬你一杯茶,聊表謝意,我不會再讓教主失望了。”
白若聞言,也端著茶站了起來,他一邊和端木笙碰杯,一邊笑道:“哈哈,端木公子不令教主失望可不是說說而已,你可千萬要做到啊。”
端木笙淺淺一笑,也將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唇邊,見白若仰頭飲茶,端木笙陰陰的道了一句:“我不讓他失望,讓他絕望來得更痛快一點!”
呃?白若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端木笙已經握著茶杯,“砰!”的一聲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白若感覺額頭劇痛,很快就有鮮血從額頭上面流了下來,順著五官流滿了白若的臉頰。
“你——”白若兩眼一直,不可思議的盯著端木笙。
端木笙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目光頓沉,不客氣的說:“本少主的腳一直都只站在蘊兒這一條船上,從來都不在淨月華的那一條!”
白若驚恐的盯著他,最後腦袋昏沉,身子一軟,昏了過去。端木笙鬆了手,白若就倒在了地上。
端木笙用雪白的手帕擦了一下手,又將手帕冷冷的甩在了地上。李歡完完全全的看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少主居然敢對淨月華的人動手,要知道端木家族祖上就為吞月教服務,從來沒有反抗過啊。
“少主……”李歡顫抖的問,“現在怎麼辦?”
端木笙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你說什麼辦?”
“屬下……不知道啊。”李歡吞著口水說。
端木笙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道:“還不把人拖下去,另外去叫人把地毯換了,再將整個大廳全擦洗一遍。”
“是……”李歡回答,他頓了一下又問,“那吞月教主那邊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