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火族的外族屬臣,又怎麼會平白放過這個大好的藉口?」奇練分析給他聽:「要是因此引致內亂,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難道說……」太淵的臉色有些發白。
「你就不用擔心了,熾翼不知經歷過多少的風浪。」奇練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他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誰也幫不上忙。」
「可是……」太淵看向內宮的方向,臉上浮現了憂心。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紅綃,可現在也不是顧著兒女私情的時候。」奇練正色說道:「至於今後如何,我們只能靜觀其變。可你要有準備,你和紅綃的婚事,現在成了未知之數,大有可能就此告吹。」
太淵被奇練拖著收拾行裝,心裡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方寸大亂。
奇練說的不錯,這種情況之下別說婚事了,水火兩族的關係恐怕也會陷入另一種局面。
不行!不能這樣!要想個辦法……
「有什麼辦法?」
這個時候的熾翼,正坐在囚室之中,神情和麵前的化雷有著天壤之別:「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我有什麼辦法?」
祝融親自在他身上和這個囚室裡施了咒法,他現在只能直挺挺地坐在這張椅子上,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又有什麼辦法可想?
「大人,這件事非同一般,萬萬不能輕視。」化雷憂心忡忡地說:「火族屬臣之中有許多外族首領一直野心勃勃,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攻訐大人的機會。」
「擔心有什麼用?既然他們想要造反,遲早也是會反的。」熾翼笑了一聲:「既然不是存心依附,我能壓得了他們一時,也壓不了一世。」
「大人……」
熾翼想要揮手讓他閉嘴,卻發現根本抬不起手來,只能無奈地挑了挑眉毛。
「微臣不明白,大人怎麼可能會……」化雷吞吞吐吐地說:「怎麼可能會誤殺回舞公主呢?」
「既然說是誤殺,自然是我意料之外的。」熾翼的面色猝然一變,陰沉得有些嚇人:「她既然改不了衝動莽撞的脾氣,遲早有這麼一天……」
說到這裡,卻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悲傷神色。
「敢問大人……」化雷被他嚇了一跳,卻還是硬著頭皮問了:「您是因為受了傷?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我因為和紅綃有染,被回舞撞破,一怒之下殺她洩憤。」熾翼看了他一眼:「如果我這麼說,你相不相信?」
「微臣不信。」化雷很老實地回答。
熾翼冷笑。
「微臣逾越了。」知道熾翼不想多說,化雷雖然心中憂急,卻也不敢多問:「微臣是想知道,大人今後打算怎麼辦?」
「這或許是個很好的機會。」熾翼目光轉過,看著這間狹小無窗的囚室:「我一個人待著也好!這段時間,我要一個人仔細地想想……」
「微臣明白了。」聽赤皇的意思,像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化雷稍稍放下了高懸的心。
「化雷。」在化雷行禮告退的時候,熾翼吩咐他:「你替我盯著紅綃,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都要如實地向我回報,不許有半點疏漏。」
「是!」化雷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應了。
「化雷,用點心!」熾翼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我的這個妹妹,可機靈得很呢!」
火族的赤皇殺了長公主回舞。
四方的無數神族,都因為這個訊息而受到了震動。
赤皇於火族,火族於七海八荒,都是至關重要的存在。這件事最後會如何處理,可以說無數的眼睛正在緊迫盯著。
目光的焦點自然是火族聖君祝融,可他據說是被這個忤逆狂傲,無法無天的兒子氣得七竅生煙,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