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動物,他們狂躁、衝動、英勇善戰,他們的人生的軌跡以擴張和佔有為主線。
而女人呢?女性更像是接納型的家居動物。她們溫順、內向、安常處順。她們的人生以愛情為中心,透過補償和接納的方式獲得生存和發展的動力。所以,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從五千年曆史來看,更像是一種征服與被征服的關係,也正是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關係,反過來又刺激著男性的雄性荷爾蒙,令他們的征途一路散亂著風花雪月的迷情:
當年,秦始皇征服天下後,便轉而征戰女色,極盡聲色犬馬之能。對此,杜牧在《阿房宮賦》中這樣寫道:“妃嬪媵嬙,王子皇孫,辭樓下殿,輦來於秦。朝歌夜弦,為秦宮人……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得見者三十六年。”
昔日,凱撒的鐵蹄橫掃歐亞,當他班師回朝,舉辦凱旋儀式時,士兵們乘機嘲笑凱撒好色的行為,他們對圍觀的羅馬市民大聲喊道:“看好你們的妻子吧,我們帶回了禿頭的老色鬼……”
貴為“一代天驕”的成吉思汗,在一生南征北戰、西風烈馬的崢嶸歲月中,被人戲稱“帶著一副生殖器處處留情”。據有關人士估算,目前在世界上約有1600萬的男子與成吉思汗有血緣關係!
征服世界與征服美色,從來都是男人生命中彼此交織的旋律,但真正實現的,古往今來,不過鳳毛麟角。作為男人,征服女人的野心當然該適可而止,但征戰世界的雄心卻必不可少。
“荒野雄獅”拿破崙曾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同樣,我們可以說沒有徵服欲的男人算不得好男人。對於男人,並不見得都要有拿破崙般氣吞山河的氣魄,但必要的進攻慾望卻是十分必要的。
關於“男”字,古人用“田”和“力”的漢字構造,表達了對他的理解和要求。男人指的是田間的勞動力,土地上的馳騁者,是家庭、國家的依託,是經濟傳承的支柱。
男人,對內擔負著養家餬口、傳宗接代的重擔,對外肩負著開疆拓土、保家衛國的使命。古時候,男人用金戈鐵馬的雄威征戰四方、開疆拓土;今天,男人用運籌帷幄的謀略力戰群雄、決勝商海。
男人,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無論是文爭還是武鬥,其實都在扮演征服者的角色,都是在以自己的武力、財力、智慧和品行去影響和折服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接受並且跟從自己。
征服,要求男人必須要有很強的攻擊性,遇到困難時毫不退縮,貪圖享樂時也決不放棄,就像荒野中為了生存和尊嚴搏擊的蒼狼,任憑“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只能咬著冷冷的牙,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流盡最後一滴血,也絕不放棄追求夢想和自由的權力。
男人的命運註定與征服相連,男人的本質屬性即是征服。當女性可以問心無愧地棲息在男性的庇廕之中、編織夫榮妻貴的美夢時,男人為了地位和尊嚴,卻要忍受傷痛和孤獨,強裝堅韌和無謂,在荒涼、無垠的曠野中,逐鹿群雄、百戰不撓!
如果一個男人對內只滿足“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境況,那麼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會被視為平庸、平凡的男人;如果一個男人對外賺不到足夠的銀子以安撫家庭、養育後代,那這個男人可能就得扣上“窩囊”、“熊樣”的高帽子了,興許處處受人冷眼。
是的,既為男人,就沒有好逸惡勞、安於現狀的權力,“打落門牙和血吞”也罷,“去留肝膽兩崑崙”也行,反正得“拼”得轟轟烈烈、“幹”得地動山搖,哪怕失敗也是英雄。
男人的壓力來自社會,女人的壓力來自家庭。男人別無選擇,他們要麼征服別人,要麼被人征服。“弱肉強食”是隱匿在溫情面紗背後最殘酷的本質,“成王敗寇”是征服遊戲中亙古不變的鐵律,因此,貫於徵戰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