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真的轉了性!
沒了曾經的那份矯揉造作,濃妝豔抹。此時的她的臉上並未描畫,清雅之至,短短的幾個月,她竟似脫胎換骨一般,如今從骨裡透著一股的傲氣。
見他盯著自己看,靈珠不由笑了:“非禮勿視,這個道理想必不用我來說,南宮公也自然是知曉的。”
南宮離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便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知曉,自然是知曉。我這便回府去,告辭!”
見他匆匆的走了,靈珠自覺有些好笑。
“初心,午時隨我出去走走!”
臨近午時,街上熱鬧得很。賣珠花的小丫頭一面吆喝著一面跑跳,賣包的攤位前老闆一面喊著:“熱騰騰的包!”一面為買包的客人找錢。兩邊酒樓內客人們進進出出,孩童嬌笑著扯著母親的袖討要桂花糕。
靈珠帶著初心找了一家酒樓,上了二樓點了一桌飯菜。
初心顫顫巍巍的坐下。若是在之前,與主平起平坐打死她都不敢的。今兒若不是靈珠逼著她坐下,她還真的要站在一邊。
二樓的位緊靠著窗,街上的一切盡收眼底。
這些菜靈珠自然是常吃的。她倒了一杯茉莉花茶細細的嘗著那種芳香。
忽的,一個小女孩跑到了樓上來。嬌小柔美,垂著辮,小姑娘漾著笑意的眉眼還帶著稚氣,一身紅裝為妖豔。
她手捧拿著一隻牡丹花,跑到靈珠面前:“姐姐,這是一位公叫我送給你的!”
靈珠正好奇,用手輕撫著花枝的葉:“這花是哪位公叫你送來的?”
那小女孩伸出手向對面酒樓的二樓視窗的方向指了指:“那邊的公叫我送來的!”
“看來那邊的公中已經有人對小姐產生愛慕之意了。”初心笑著打趣道。
只見幾位書生模樣的人搖著摺扇在談論著什麼,彷彿根本不曾送過花一樣。靈珠一面輕揉著花瓣,一面在那裡苦笑:“居然會有人送我這個。”
她從懷中取出一錠銀,交到那個女孩的手中:“小妹妹,我麻煩你幫我跑跑腿,把這個花還給那位公。”
“謝謝姐姐!“那小姑娘接過銀道了聲謝,小跑著離開了。
那小姑娘跑到酒樓的二樓,將花遞到那位公面前:“公,那位姐姐說叫我把這花給你送過來。”
那位公一見自己的花被人送了回來,不由有些好笑。她果然沒有收嗎?那小姑娘已經將東西帶到,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那公輕笑著站了起身:“諸位,白某告辭,改日再一同飲酒!”
靈珠正飲著茶,只覺得有個人正向自己這邊走來。只見他雙眸似刀刻一般深邃,唇邊銜著一顆似有似無的微笑顯得格外高貴,其溫柔。
“小姐不喜歡在下的花嗎?”
靈珠抱著胸搖了搖頭:“公送我花我當然要回贈,只不過我這兒可沒有花,就只能把那盆花再贈送回去了。禮尚往來,兩不相欠!”
那人隨手開啟手中的摺扇扇了幾下:“我再將這花送給小姐,小姐以身相許可好?”
靈珠將茶杯“啪”的一聲敲到桌上,嚇得初心險些坐到地上。她抬起頭冷冷的直視那雙眸。
“白洛塵,你鬧夠了沒,適可而止吧!”
白洛塵坐到一旁:“幾日不見,你倒是更加冷漠了。難道我真的有那麼討厭,只要你一看到我就會不對勁?”
靈珠忽的轉了性一樣,一雙眼形狀似桃花,媚態畢現:“白公的話說的靈珠有些莫名其妙啊。”
白洛塵並未感覺她話中有什麼不對:“怎能說是莫名其妙呢。”
靈珠喚來小二,要了一壺酒為白洛塵斟滿:“就當是我怠慢了。我陪你吃酒,算是道歉了。”說著將那杯酒舉到白洛塵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