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不由得一驚,難道中計了?長智鎮根本就沒有人,而是有人專門設伏,在長智鎮搞了一個圈套,等著他往裡面鑽嗎?可是這也不對呀,他收到的密函,乃是關東神丐的親筆信函,絕對不會有假。關東神丐背叛他的可能性也極小,畢竟這個世上,只有他才能夠給關東神丐成功築基的希望。
在驚疑不定之中,劉錫文帶著人,順利地把長智鎮圍了起來,從始至終,也沒有人從長智鎮中衝出來,也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發出來。
秦之初越發的謹慎,他把金丹顱寶取了出來,偷偷地放在了袖袋中,然後催動著腳下的飛舟,朝著長智鎮飛了過去。他飛的很慢,也很謹慎,唯恐出了什麼岔子。
秦之初是從西北方向,沿著官道進入長智鎮的,只見街道兩側,門戶緊閉,大街之上狼藉不堪,還殘留著鎮民們倉促逃離長智鎮時候的慌亂。
又往前飛了一會兒,秦之初眼前突然一黯,然後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桀桀聲,“秦之初啊秦之初,枉你還是個狀元,竟然不辨真假,鑽入我們給你設的圈套裡了。”
“白鬼尊?”秦之初神色變得有些冷峻,真是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
“秦之初,今天不單單有白鬼尊前輩,還有我們。不知道你有沒有貴人多忘事,忘了我們兩個故人呀。”又一個耳熟的聲音。
“哈哈,秦之初,今天你是插翅都難逃了。”還是一個讓秦之初覺得耳熟的聲音。
伴隨著這個聲音,走出來了四個人,其中三個都是秦之初的老熟人,白鬼尊、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還有一個人,秦之初不認識,但是這個人手裡面還拎著一個人,正是關東神丐。這會兒關東神丐已經是面如金紙,雙目緊閉,氣息微弱,眼看就要不活了。
秦之初從拎著關東神丐的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不弱於三湘道人的靈力波動,“你是誰?關東神丐聶青堯怎麼會在你的手中?他怎麼樣了?”
那人把關東神丐往地上一拋,“我是誰?我是這個奴才的主子。我沒想到他竟然敢背叛我,投靠到你的門下。”
秦之初恍然,“你就是百寶觀的幕後主人?當初,關東神丐與你交手,敗給你了,被迫給你守十年大門。如今,十年期限早已經過去多半年時間了,關東神丐早就是自由身,根本就說不上什麼背叛不背叛的。”
那人哈哈一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日為僕。終身為奴。何況,聶青堯給我當了十年的奴才,我都沒說同意,他就自己跑了出來,不是背叛是什麼?當然,狀元公,你也是我們百寶觀的客人,只要你能夠賠償擅自收留逃奴給我們百寶觀造成的損失,我就可以不計較你我之間的恩怨,轉身就走。”
“曾兄,話不能這麼說。如今,秦之初陷在我的**八荒陣中,天地禁錮,無路可逃。我們四人聯手,定能將其剝皮抽筋,到時候,咱們被秦之初搶走的東西,各自拿回,此外秦之初身上還有不少東西,足夠咱們四個人分了。我敢保證,絕對要比你現在朝他索要所謂的賠償,要多得多。”
白鬼尊的修為境界要比此人高不少,但還是以“兄”稱之,看來是有些忌憚此人的背景。
關東神丐以前曾經跟秦之初說過,此人名叫曾文龍,是百寶觀的財東,跟京城外的綠柳山莊聯絡緊密,但是更深的背景,關東神丐就說不出什麼來了。
畢竟關東神丐在曾文龍手下,也並不是一個多麼重要的人物,要不然曾文龍也不會拖到現在,才來找關東神丐,而且秦之初估摸著曾文龍這次來找關東神丐,十有九八就是個藉口,曾文龍真正的目標還是他。
曾文龍呵呵一笑,“白道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秦大人曾是我們百寶觀的客人,曾今不止一次光顧我們百寶觀,對任何一個能夠跟我們百寶觀保持良好關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