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珊珊,那天晚上我就抱病和同學出去露營,沒想到陰錯陽差,倒讓大哥得了便宜。”
“你真的沒騙我?”
“當年你遇見的是我,珊珊!”
珊珊好根自己的迷糊。如果當初再想清楚點,說不定就能分辨出誰是祁靜,誰是祁勁了——
誰叫他們當時是第一次見面,她當然不會知道誰是誰了,如果她早說出來,豈不就早就知道事實真相了嗎?就連單戀也單戀錯了人,她樓珊珊簡直是迷糊到了家。
祁勁正咧著嘴笑著。知道自己原來才是珊珊從頭到尾單戀的物件,的確令他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如果不是珊珊自己說出來,恐伯自己還在猜測同是孿生兄弟,自己到底哪裡比不上祁靜!原來這丫頭連單戀物件也搞錯了,如果他不在她身邊守候著,天知道她還會搞出什麼好笑的名堂來!
“你在笑我?”珊珊埋怨道。
“我沒有。”
“你的嘴在笑。”她指出事實。
“不是嘲笑,是鬆了口氣,至少我知道從頭到尾你的心都是屬於我的,不是嗎?”
“我以為是‘迷戀’,祁勁。”
他愛
的捏捏她的鼻子。
“就算是迷戀,迷戀一輩子我也不在乎。”
一進石氏大樓,就有不少的女人對她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說個沒完。原來黎娉也不是很在乎,偏偏連一向不苟言笑的警衛見到她,唇邊也漾出個扭曲的笑容。
回想最近幾天來,她不曾惹過什麼是非,除了半個月前,石彬為了她曾引起女職員的敵視之外,她的只是沒惹什麼是非。
一想起當時的情景,黎娉就禁不住後悔起來,不知是自己還是岩石彬?那天石霓兒向她解釋之後,石彬也不曾來找過她,甚至在公司裡打照面,也是匆匆地走開,彼此從未再交談過一句話。
也許是他死了心吧?她沮喪的想道。
她走進電梯,忽然發現平時擠得水洩不通的電梯裡竟然只有廖廖幾個人,抬頭一望。
咦?竟是一個圓圓滾的確球,有紅的,有藍的,有紫的,有黃的,好不奇特。
她聽見電梯裡一位職員開口問道: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怎麼兩臺電梯裡全塞滿了這些玩藝兒呢?”
“誰知道,就算是老總生日,也沒有這麼稀奇的情況出現過。”
另一個站在角落裡的女職員,黎娉認出她是行政部門的多嘴婆,她的表情象是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低聲說道:
“真正的稀奇在叄十五樓的會議部門,聽說昨晚會計部的全部職員加班到半夜,今早除了會計部的入,一律不準進去呢。”
加班到半夜?黎娉吃驚地想道,昨天地還很準時的下班,難道是他們忘了通知她要加班?
這可慘了!要是讓經理知道昨天地沒有加班,豈不飯碗不保了?屆時非但愛情不如意,恐怕連工作也不保了,昨天大姨還追問她岩石彬的進展,她根本難以開口……
到了二十幾樓,電梯裡的人魚貫的走出來,其實她是愛石彬的。尤其在聽過石霓兒的理由後,她一顆心愈發的為石彬心疼起來。沒有一個人能忍受象他一樣的童年,也難怪他會隱瞞真正的身分!
不是他不信任她,而是他根本不信任除了石家以外的任何人,而他會向她求婚只意味著她博得他的信任,雖不是全部,但總有一天,會讓她贏得全部的信任,屆時……
電梯門一開,咦,怎麼是叄十四樓,本想再按一次,忽然看見電梯左邊貼了一張條子,上頭寫著:“本臺電梯只到叄十四樓”。
黎娉不信的睜大眼睛,今天怎麼一切都變了?昨天明明沒有這張條子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