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大嚷,對你這寶貝的兒子可沒好處。”
石天行靜了下來,訥訥說道:“他當真是還活著嗎?”眼睛看著徒弟。
陸敢當道:“稟師父,我已經給師兄敷上了本門的金創藥,師兄確是沒有性命之憂。”
宇文雷道:“小嬸孃,就讓他看一看吧,也好令他安心。”
穆欣欣剛才是害怕他的兒子業已死了,是以不敢讓他去看。此時知道沒事,也就不阻攔了。
石天行察覺兒子的脈息雖然微弱,但頗正常,知道徒弟說的不假,這才放下心頭大石,但見的傷口這樣深,卻是不禁心痛如絞。
“是誰傷了你的師兄的?”石天行問道。
陸敢當不知怎樣回答才好,穆欣欣已是把石天行又抓回去,說道:“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兒子怎樣受傷,也沒工夫聽你師徒說別的事情。既然你的寶貝兒子沒死,你就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那小妖女呢?”
石天行道:“我怎麼知道,你問我的徒弟吧。”
陸敢當道:“稟師父,那小妖女已經跑了!”
穆欣欣和石天行不禁都是大吃一驚,同時問道:“跑了。”
陸敢當道:“不錯,她早已跑了。師兄就給她刺傷的!”
宇文雷忽地冷笑道:“石長老,我想你敢放心把那小妖女交給令郎看管,你總不會不點她的穴道吧?”
石天行道:“我是用重手法點了她的穴道。”
宇文雷冷笑道:“那妖女有多大本領我一清二楚,你用重手法點了她的穴道,她居然能夠逃走,嘿,嘿,那話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穆欣欣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是你們父子演苦肉計,還是你們師徒在耍花招?總之我不會上你的當!”
石天行憤然說道:“我可沒有想到今天會碰上你們,更沒想到你們白駝山的武學,嘿嘿,原來,原來是另有一功!”言外之意甚為明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變成對方的俘虜,那又何須在事先就安排下什麼“苦肉計”來欺騙對方?他著了穆欣欣的迷香暗算,滿腔憤火,無從發洩,只能繞彎兒嘲諷。所謂“另有一功”云云,自是指穆欣欣用的“下三濫”手段了。
穆欣欣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仔細一想,他們師徒確實是沒有事先串通的可能,何況石天行的兒子也確實是受了重傷,顯見並非謊話,但此事卻又委實可疑。當下冷冷說道;“石老頭兒,你知道你目前的身分就好。叫你的徒弟說真話吧!”
陸敢當道:“我所說的都是真話!”
宇文雷道:“好,那麼請你解釋,那小妖女怎麼傷得了你的師兄?”
陸敢當不敢說出事情的真相,但急切之間卻又難以編造合理合情的謊話。
正自躊躇,只見穆欣欣已經作勢要打石天行的耳光,冷冷說道:“你不肯告訴我們實話,那我唯有拷問你的師父了!”陸敢當雖然有許多缺點,對師父卻是極為忠心,假如只是他本身受到威脅,也許他不會馬上屈服。但如今穆欣欣是要當著他的面侮辱他的師父,他還怎能無動於衷?
他無暇思索,立即說道:“好,我老實告訴你吧。不錯,只憑那小妖女的本事,她是絕計傷不了師兄的。但有了江上雲幫她,那就不同了。”
此言一出,穆欣欣固然出為詫異,但最吃驚的則還是石天行。
“你說什麼?是江上雲?”石天行失聲叫道!
陸敢當道:“當時江上雲把師兄一掌打翻,那小妖女才能乘機刺傷師兄的。因此認真說未,傷害師兄的其實是江上雲!”
石天行本來要問江上云為何打傷他的兒子的,但知子莫若父,他大驚之後,亦已想到定是兒子有什麼不端的行為,被江上雲瞧在眼內了。他嘴唇開闔,說不出話來。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