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淫書上又說∶男人那話兒最軟時,心就最硬!
心硬後不止於此,我故意去騷穎治的癢,她一發笑,就把Jing液吞下去了,還弄得咳起來,我關心地撫她的胸口,其實是摸她的奶,好心倒杯水給她,其實是怕一會兒和她接吻時再嚐到自己的東西。
稍作休息後,我接觸穎治手上的繩結,用另外的方式綁好,避免綁出紅色的繩印。
穎治我望著我幽幽地說∶“表哥你把我治苦了,到底我會不會懷小孩子呢?”
我笑著說道∶“你信我啦!不會啦!”
穎治苦笑著說∶“我就是太信你,才有現在的下場!”
我問她說∶“穎治你不覺得興奮嗎?”
穎治道∶“你今天一定是存心欺侮我,人家一點好處也沒有,快被你逗死了!”
“我馬上給你好處!”
說著我伏下去,吻她的額頭,吻她的鼻子、腮邊,穎治把小嘴湊過來,但被我巧妙避過了。我吻了她的下巴之後,就去吮她的奶頭。記得上次我吮她時,她用雙手像慈母把我環抱,但這次她的手被我綁縛了,少了一享受,真是針無兩頭利。
我繼續往她腳的方向吻去,吻到她的肚臍、小腹、吻到她的銷魂小洞,我先是唇與唇輕觸,接著力吮、吹氣,然後壓她的肚皮令她的小洞發出怪響。
穎治又好氣又好笑,索性閉上眼睛不理我,但我接著的戲弄又使得她不能不理了。
我把舌頭伸入她的桃縫裡撩撥她那敏感的小肉粒。初時穎治還死頂不作反應,後來不行了,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撩撥一下接一下的抖動,越來越利害,最後忍不住叫道∶“表哥你是要我的命了,你要就真的弄的吧!不要折磨我啦!”
見穎治渾身抖顫、苦苦哀求,鐵人也心軟!就暫時放她一馬。我繼續摸到她的腳丫子,也不太貪心,解開一隻,端在懷裡玩賞。
古人把少女的肉腳形容為玉足真沒錯,它不僅像似藝術品,而且是活的白玉雕塑。
看在眼裡已經柔順優美,撫摸時更有一種舒適的手感。
穎治的腳掌心像彎彎的鮮剝菱角,腳掌面纖纖柔若無骨,用手掌去撫摸捏玩它時,既有滑美可愛的感覺,又有捉住小動物似的樂趣。
玩賞了穎治的肉腳,我倒過來打另一個主意,我把穎治的雙腳重新拴好,然後再繼續戲虐她的秘洞。我小心撥開那兩瓣嫩肉,從我的“道具”盒裡出一顆拴著細繩的圓滑鈕釦,慢慢的塞進粉紅色的洞|穴,再把一顆白楊梅塞進去,那楊梅的表面是十分粗糙,所以我塞入時穎治的雙腳就像琴絃一般顫動,塞入一顆又一顆,也不記得塞進幾顆,然後把細繩慢慢向外拉。
隨著楊梅一個個從穎治的小肉洞吐出,她的肉體又是一陣陣痙攣,一向對我溫文有禮的穎治突然出聲罵道∶“死表哥,壞表哥,你就乾死我吧!不要這樣折磨我啦!”
我卻不緊不慢地說道∶“穎治你叫我一聲老公,我立刻就放你!”
“死老公,壞老公,你快放了我吧!”穎治有氣無力的叫道。
“不行!要叫好老公!”我故意刁難她,順手又拿起一個楊梅。
穎治渾身發抖地說∶“好老公,好表哥,快快放了我吧!被你整死了!”
我一把穎治的雙手解放,立即換來一陣粉拳服侍。接著穎治迅速自己解開腳上的綁縛,餓虎擒羊般地撲過來,倆人在棉被上翻來覆去,直到我被她榨乾最後一滴。
之後的幾天,我們都用同樣的方法偷歡。但好景不常,我媽從外家回來了,不用說穎治在她面前像老鼠見到貓,就算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穎治要回去的前一個晚上,我終於忍不住去紅菱姐房間裡把她抱過來,我是離愁別緒、心有千千結,但穎治卻仍然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