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學生。”伊恩愈說,眼中的愁緒愈濃郁。
“既然是意外,又如何確定是遭人攻擊?”雷君凡問。
伊恩輕嘆一氣道:
“這兩、三個月來,意外發生的次數比起以往高出了少說十倍,我想任何人都不會認為這全是自然意外。”
“你何時接任理事長之職的?”展令揚笑意不減。
“大概三個月前。不過,在我接任理事長之職的同一時期,艾菲爾先後轉進來五名轉學生。不過這也無法證明一定和我們六個人有關,因為我們六個人並未全都發生過意外,反而其他學生髮生意外的機率還高些。”伊恩明白展令揚的質疑,主動提供自己的見解。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都還無法確認攻擊的目的和敵方的身分?”展令揚大底有了譜。
“是的。所以我想趁著事情還沒更加擴大、學生還不知情前,儘快找出真兇和真兇的目的。可是我礙於學生的身分,不便讓人知道我就是現任理事長;加上我實在能力有限,無法靠自己找出真兇,平時又常聽外公提起你們六位的種種傳奇事績,因此我才會透過外公約你們,想請你們跨刀幫忙。”伊恩語氣極為誠懇。
“看樣子,我們得暫時以轉學生的身分到艾菲爾裡去就讀羅!”言下之意就是管定這檔事了。
“關於轉學的事我會全權處理,只要你們願意跨刀。”伊恩滿眼希冀的殷殷切切。
“你們怎麼說?”展令揚多此一舉的徵求五位好夥伴的意向。
“伊恩老兄可是約翰老爺爺的寶貝外孫,咱們豈有不幫之理?”瞧他們個個說得多麼義不容辭,宛若正義之神的代言人。
其實真正的心聲是:這麼好玩的事,不玩的才是傻瓜!
不明就裡的伊恩,不勝感激的連番致意:
“謝謝,我這就回去準備。”
“好說。”東邦六人隨口虛應著,一顆心早就飛向大西洋上的艾菲爾島去了。
親愛的沒人要的艾菲爾大學,我們這就來寵幸你羅!
不必懷疑,這六個渾小子確實全都曾是拒絕艾菲爾大學入學邀約的叛逆怪胎。
三天後,東邦六人打點好一切,登上向以農不知從哪兒A來,又經安凱臣改造過的“英雄3號”直升機,載著滿艙笑聲飛向艾菲爾大學。
由於艾菲爾島上無機場,所以和美國本土的連繫只能搭直升機或乘船。搭直人機單程大約需三十分鐘,搭船則約一個小時。
但艾菲爾島是座私人島,島上又只有艾菲爾大學沒有其他住家,所以想出入艾菲爾島部得經過艾菲爾大學或者島主同意才能放行。
為了便於管理,艾菲爾採全校學生皆需住宿制度。
進島管制和住宿制添增了艾菲爾大學的神秘感,同時也更加深了東邦六人的玩興。
尤其這回的不確定因素又多,甚至連敵手是何方神聖、有何目的都還是未知數,這更令東邦六人興奮不已。
“我說龜臣,你能不能開快點,不怕海里的海龜嘲笑你嗎?”向以農完全不體恤飛行員安凱臣的辛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怨聲連連。
安凱臣不甘示弱的朗聲道:
“相信我,如果我讓你彈出艙外,你一定可以飛得比現在更快。”才說著,一隻手已威脅著在彈出鈕上待命。
向以農見苗頭不對,立即死抱住身旁的南宮烈,陪著笑臉示好:
“啊哈哈!我說親愛的小臣臣,我不過是鬧著你玩,免得你因為開飛機太無聊睡著了,說來說去,我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好,是關心的表現哪!烈,你說是不是?”聰明的他不忘拖被他死趴住的南宮烈下水。
在“生命共同體”的考量下,他相信南宮烈絕對會幫他。
無辜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