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小凡就有些釋然,同時也有些茫然。
現在的小凡生意越做越大,錢也越來越多,人也愈發的顯得年輕漂亮,她的家裡有時熱熱鬧鬧,有時候冷冷清清。偶爾,小凡也會找個把女孩陪自己過夜,她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姐妹,她認為她們之間不會彼此傷害,小凡有這樣一個本事,任何一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跟她上了床,只要是她喜歡你,她就會辛勤地開掘你。那雙柔若無骨的手指掠過的每一肌膚都會春花爛漫,在那樣一雙*攝魄的眼神觸控下,任誰都不能不被調動起來,任誰都不能不熱情、不激動、不感動。
有一次,一個女孩被她帶回家,睡了一夜後,這個藝術學院油畫系的小女生就瘋狂地愛上了她,自此一天一封情書,沒完沒了地打電話,畫了無數她和她的*畫寄給小凡,最後見小凡不理她竟鬧著割腕自殺,然後沾著鮮血寫下了血書,搞得血淋淋,要死要活的。
小凡看馬上就要鬧出人命了,就打電話給那女孩,誰知那女孩一接到電話竟連呼“上帝”差點暈了過去。小凡在電話裡好言勸慰一翻後,又把她約到一家酒吧,極其坦誠地講了一遍自己的情感歷程,又對那女學生說“小妹妹,別傻了,那麼死心塌地地愛一個人幹嘛?值得嗎?就算是你真的為我死了,又能怎麼樣呢?或許今夜我還會與另外的一個什麼人在這裡喝酒聽歌,不會受什麼太大的震動,而你呢?也不過是了結自己的痛苦而已。如果你想要用生命來交換我的愛情的話,那麼你想想,你連生命都沒有了,換回來的這份愛情又有什麼用呢?你拿什麼去享用它,又憑什麼去延續它呢?但說真的,你的這份真情還是挺讓我感動的。在如今這個人情淡漠的經濟社會里,象你這樣認真、善良、細膩敏感的人已經快絕跡了,就像恐龍已絕跡一樣,你知道嗎?恐龍雖很珍奇,可出現在當今社會會嚇死人的,它帶給人的壓力太大了,明白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小凡還一直握著那女孩的手,告誡她不要輕易愛上什麼人,不被傷害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別把自己的心那麼完完全全、實實在在地交到別人手上,這是自己歷盡風雨後總結出來的也是現如今自己的做人原則:“不要指望和我在一起會有什麼結果,你想想看,這可能嗎?社會和周圍的人會允許嗎?他們會怎麼看?我無所謂了,你呢?你的人生還沒真正開始啊!為了你的前途,我不會再見你了,記住我的話,好妹妹忘了我吧,別再想我了,我走了。”
當小凡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那首曾讓她刻骨銘心的歌“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在她回頭的一剎那,發現那女孩正手握話筒,淚流滿面地唱著這首歌,透過朦朦的淚光,她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禁不住象一個已經了悟一切的大哲在心裡嘆道“又是一個痴情女子,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小凡經歷的男人越多,就越挑剔,她總是火眼金睛一般看穿他們的所有缺點和居心,而對於女人,聰明的小凡自是不敢奢望會有什麼結果,她只在需要的時候去找他們或她們,她時刻提醒自己不要陷下去,可心底裡她又是多麼渴望能有那麼一個人可以讓她毫無顧忌地身陷其中啊,只要能夠相互點燃,縱使變成一隻火鳥,她也心甘情願,因為她知道那火光過後,騰空而起的,將是一隻美麗神奇的鳳凰。
36、“同志”這個新概念
由於種種原因,女性中的同性戀都很少公開聚會,而勇於參加這種聚會的更是鳳毛麟角,不過在一些開放城市,一些年輕人中還是不乏其人的,下面記錄的就是北京一次同性戀聚會的一些片斷,資料取自張琢真女士的《北京同性戀聚會目擊記》。
看到這些真正的“同志”,記者為自己刻意男性化的裝扮自慚形穢,這些女孩全部都短打,從著裝到髮式,甚至體形都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