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說來聽聽解解悶。”林逸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嘴裡。
應伯爵往前湊了湊,臉上滿是興高采烈,就好像賭錢贏了幾貫錢一樣,“張家運絲綢的船,在半路被梁山水匪給劫了,那船貨的價值1000貫左右,這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張員外的兩個兒子都在船上。”
“如今張員外家的生意,主要由大兒子打理,他小兒子一直在讀書,想過考科舉,這次回家過八月節,正好接了老二一起回來,哪成想被水匪一鍋端了。”
“現在劫匪找張家要贖金5000貫,少一個子都不成,張家現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哈哈哈。”
“他們沒報官?”林逸問道。
“報官了,那張員外在半路就嚷嚷著讓管家去報官,可報官又有什麼用,那水泊梁山又不在咱們清河縣地界,官府才不會管。”
這時謝希大在旁邊道:“水泊梁山綿延八百里,由眾多湖泊和沼澤組成,水中多蘆葦,屬於三不管地界,官府就是想管也無能為力,除非派水軍大軍圍剿,可現在大軍都在四處打仗,本就疲於奔命,這等區區匪患,朝廷才不會下大力剿匪。”
林逸一邊聽著,心裡一邊琢磨,他忽然抬頭對應伯爵道:“伯爵,你去做件事,事後有你好處,或許還能出口惡氣。”
“什麼事哥哥您吩咐。”應伯爵趕緊應道。
“五千貫不是小數字,雖然張家開綢緞莊,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來,那張員外為了贖兒子,必然要籌錢,你去找他就說我可以借給他錢。”林逸道。
“希大你也去,此事談成你同樣有提成,晚上在最好的花樓要誰隨便你們挑。”
兩人大喜。
“哥哥您看好吧。”
兩個傢伙本來就是幫閒,平日做的就是這種拉皮條賺中介費的事,一聽能賺錢自然高興。
飯也不吃了。
兩個傢伙跐溜跑了出去。
下午的賭場計劃落空,林逸吃完午飯直接回家,回到家在春梅秀兒伺候下換上勁裝,先練了一個時辰的武功,洗了一個澡後回到書房繼續看書。
傍晚時分。
應伯爵跟謝希大兩個傢伙聯袂過來。
不過兩人卻都蔫頭耷拉腦。
“哥哥,事情沒成,那張員外借了別家的錢。”
隨後給林逸說起事情經過。
事出後,張家一片愁雲慘淡,兩個少爺被劫,劫匪放了一個僕人捎回訊息,知道張家有錢,張口開出5000貫贖金。
如果想要回綢緞,還要另外支付1000貫,否則只放人不還貨。
六千兩。
張家雖說家境殷實,有房有田有店鋪,可大多都是固定資產,一時半會兒根本拿不出這麼多現錢。
大夫人不停哭鬧,兩個孩子都是她的嫡出,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她這個當孃的也不活了,官府不頂用,現在唯一的法子自然是籌錢贖人,立刻發動關係找人借錢。
可別家的閒錢也不多,最後只湊出兩千多貫,這已經算張員外結交廣泛了。
現在還有3000多貫的缺口。
一家人商議是否借高利貸,張員外心疼利息,張夫人看老頭子猶豫,掐著腰把老東西罵了一頓,“是兩個兒子重要還是錢重要,借錢也要把他們儘快接回來。”
隨後張員外讓人四處打聽借錢,這個時候應伯爵來到張家,他原本做絲綢生意,和張員外也算有過幾面之緣,咬著牙叫了一聲世叔。
“聽說世叔需要用錢,我認識一位官人,乃是城東開生藥鋪的林逸林大官人,願意借給世叔臨時週轉。”
“什麼價?”
“每月五分行利。”應伯爵道。
張員外感覺肉疼,“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