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許並不是他不會感覺到疼了,而是,他的痛覺反應降低了。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被那怪物襲擊,就發生了這樣的異變,會不會有一天,他也變成怪物那可怕的樣子。
難以忍受地慌忙開啟了電腦,在搜尋欄裡搜尋怪物襲人的新聞,出來的全都是各地狗咬人的照片,沒有看出來任何異常。
再搜了一下本地的新聞,更是連這件事的影子都沒看到,打電話問了問住在附近的徐峰,對方也經常陪著老婆出來逛街逛公園,什麼角落都摸得一清二楚,但他們也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這就奇了怪了,那動物還能憑空出現憑空消失不成。
百思不得其解,他想趁著哪天中午再去原地看看。
週一照舊像往常一樣早起上班,徐末沒有與任何人說過這兩天發生的事,因為他在早起之後發現,胳膊上的傷竟然全好了,只留下了淺淺的疤痕。
天熱,都已經穿短袖了,但為了怕人看到起疑,他穿了件長袖出來,紗布裹在衣服裡面。
見到他,徐母又唸叨了一番,讓他別累著別讓傷口惡化,按時吃藥。
出了門他就把紗布給撕掉,扔到了車站旁邊的垃圾桶裡。
下班之後徐末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公司,去了醫院,因為有些晚了,醫生剛巧正準備下班,衣服都換好了,見到他來,將片子遞給了他,拉著他又說了兩句。
&ldo;你的身體很健康,沒有出現任何病變的地方,被抓傷的地方癒合也很好,沒有被感染的跡象,暫時看不出什麼問題,飲食注意一點就好。如果過兩天還是沒有知覺,你再來做個詳細的檢查。&rdo;醫生三兩句話就將他打發了,手摸著自己梳的油亮的頭髮,不時看一下表,很是焦急的樣子。
徐末默默地看了眼他騷包地紅領帶,沒有再耽擱他的時間,拿著片子回了家。
看來醫院是檢查不出來什麼問題,他暫時可以免去被抓走當小白鼠的憂慮。
而一直窩在家裡寫小說,宅的好幾天都沒怎麼外出的甘藍,這會也收拾著東西準備出門了。
同樣是畢業三年,但她依舊連個固定的工作都沒有。上個工作算是她最滿意的一個,月工資五千多,不加班,工作不是很重,去掉租房子吃飯買衣服,一個月還能剩一兩千。
但是,做了半年之後還是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她自問自己長得一般,打扮打扮還能算中上,路上有一些回頭率。但她平日衣服都是基本款,很保守,說難聽了就算有些土,因為微有些近視,為了工作為了寫小說還帶著眼鏡,一臉的呆樣。
就這水準還被上司看上了,見天地將她叫到辦公室訓導,安排一些不在她職責範圍內的工作,巧立名目說是為了鍛鍊她要培養她,讓她無法拒絕。
出差的時候還點名了要她一起去,天知道她一個小出納,是怎麼會跟領導一起出差的。
就是這次出差,推脫了很多次,找了不少前輩詢問,公司前輩遮掩地打著哈哈,恭喜她運氣好,領導這是要栽培她。
雖然擔憂還是沒有推拒掉地去了,結果,還好跑得快,想到自己使勁踹上去的一腳,甘藍還有些後怕,不知道有沒有將領導的某處踹壞了,若是以後不能用,領導豈不是要恨死她了。
懷著這樣的憂慮,她當天就坐車回了家,迅速遞交了一份辭呈讓人轉交給人事,然後立馬收拾了東西走人,一刻都沒有停留,甚至連房子都重新搬了。
主動離職還不是提前一個月,最後一個月的工資理所當然的是被扣掉了,甘藍覺得為了自己的貞操,那一個月的工資算什麼。
說她傻也好懦弱也罷,她雖然想過去告那領導性騷擾,但是她並沒有受到實質傷害,且,那領導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