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榮軒就是美男,林妙言非此美男不嫁,老天爺你要為我見證我的這番誓言。&rdo;
那副乖巧的模樣,恨不得揪過來狠狠&ldo;毒打教訓&rdo;一番,他一把攬過她道:&ldo;燕榮軒也向老天發誓,非我家妙妙不娶&rdo;。
二人相視而笑,燕榮軒俯身去吻她,溫柔而深情,只要二人單獨相處,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動她……
&ldo;嗯,那個還要禁足嗎?&rdo;哄得他高興了,也得有個回報吧……
&ldo;嗯,禁足,沒有商量&rdo;,他收斂了心神,依舊雷打不動。
林妙言洩氣,掙開他的懷抱,背對著他無力的躺下去,不再理會他,榮軒就是這樣,別看平時他好欺負,一旦對某些事情認真起來,她再怎麼耍賴,撒嬌也是於事無補,可憐她的美人計,犧牲了一個香吻,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輕柔的撫著她的秀髮,不是怕她惹事,而是怕她再去找那人,躺倒的小女人手臂微動,將秀髮攏到胸前。燕榮軒手中倏然抽空,淡淡一笑,望向她的側臉,她已經閉上了眼睛,顯然很生氣,那樣活潑的人兒被禁足,肯定是不願意的。不過他沒做理會,靠在車廂裡,垂眉閉目,悠悠的道:&ldo;我只是想要保護你,僅此而已&rdo;,是的,這一次絕對不能心軟。
&ldo;王爺,到了&rdo;,隨從鄭棋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馬車停在了禮親王府門口。
&ldo;妙妙,我們到了,起來吧&rdo;,燕榮軒掀開了簾子,準備下馬車,卻發現身邊的人兒一動不動。
他湊過去,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可想而知昨天她喝了多少酒,大概酒還沒完全醒,竟然又睡著了,他搖了搖頭,輕輕將她抱了起來。
鄭棋關切的看著面色蒼白的燕榮軒道:&ldo;王爺,還是我來吧&rdo;。
燕榮軒的舊疾最忌情緒好壞,若心情舒暢絕對不會發作,若愁眉不展,鬱悶暴躁,則定然會有不適,這也是他修養得一身好脾氣的動力。
一夜的奔波,使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林妙言雖然嬌小,到底也是個人,這樣抱著怕他吃不消。
&ldo;不用,我能行的&rdo;。
&ldo;或者把林姑娘叫醒吧,燕榮軒的臉色實在堪憂&rdo;。
&ldo;沒事,別吵醒她,醉酒是很難受的&rdo;。
瘦消的身子,倔強的讓人心疼。
禮親王府的書房內,林妙言認真的在寫字,書案上厚厚一疊已經寫好的宣紙,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已經禁足五天,真是很悶,每天起來梳洗,練劍,寫字,彈琴,吃飯,睡覺,總是這些事情,而門口的鄭棋像跟木頭似的釘在哪裡,問一句答一句,有時就是問了他也不知道,真是無聊透頂。
燕榮軒在這五天內沒有露過臉,不知在忙些什麼事情。
伸了伸胳膊和腿,瞥眼看見那個木頭鄭棋筆直的立在門口,真不知道青雲山的十五年榮軒是怎麼和這個木頭呆子相處十五年的,臉上的表情永遠一成不變,不先和他說話,他打死也不會主動搭理人,空長一副魁梧的身材和標誌的五官,真是浪費,太無趣了,難怪燕榮軒那樣喜歡和自己玩耍,每天面對這個門板臉,不悶死才怪。
眼珠一轉,嘿嘿一笑,誰叫燕榮軒派你來看守我呢?
鄭棋似乎覺察到她的笑,通常她這樣笑的時候就是腦子裡有壞主意,不由得皺了皺眉。
寢殿內,燕榮軒一臉凝重:&ldo;李虎,事情辦得怎麼樣了?&rdo;
&ldo;恩,木世子的事情打點好了,喬江那邊也按照王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