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才愕然一愣,立刻拱手笑道:“多謝前輩大恩,不過晚輩此刻身無修為,已是凡人之軀,可是飢餓難耐啊!”
言罷,蕭易才捂著肚子又坐了下來,胖老頭聞言霎時雙眼圓瞪,怒哼一聲:“後院有鍋,要吃自己做去,吃完飯給我到草棚下拉磨,以後不準睡懶覺,三天內務必給老夫磨出一袋麵粉出來,記住了麼?!”
言罷,胖老頭氣呼呼地走出小屋,剛跨出房門,立刻一個急轉彎,怒視著蕭易才,但聲音卻緩和了許多:“既然你是我的夥計了,那老夫也不想讓別人說老夫虐待夥計,以後你就住這個房間吧!”
蕭易才立刻感激地笑著點頭:“是!前輩吩咐晚輩不敢懈怠!”
言罷,卻見胖老頭已然走出了房門,蕭易才苦笑一聲,道:“這算什麼事兒啊?迷失領域還未到,卻跑到這裡做起苦工來了!”
發了一通牢騷,蕭易才無奈地捂著肚子走出房門,卻見這裡乃是酒鋪後面的一個小土院,院子的後側是一個簡陋的小廚房,隔壁是磨房,蕭易才苦笑著走進廚房,掀開鍋,卻見鍋裡已然燉好了兩個肥雞,香味霎時勾得蕭易才口水直流,回頭望了前院一眼,嘿嘿一笑,抓起一隻肥雞啃了起來,瞥眼看到灶臺上還有小半壇酒,欣喜地抓起來灌了兩口,美美地想道:“胖老頭的生活條件還不錯嘛!呵呵……”
吃飽喝足,蕭易才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回到自己的房間,爬到床上倒頭就睡……
“臭小子!起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身上噼裡啪啦地傳來一絲絲疼痛的感覺,蕭易才霍地爬起床,只見胖老頭手裡抓著一把笤帚怒氣衝衝地站在床邊,還用說,剛才打自己的肯定就是他了。
“前輩!就是幹活也要睡好覺嘛,剛剛躺下就起來幹活這還有沒有天理啊?”蕭易才懊惱地道。
胖老頭頓時氣得吹起了鬍子,大吼道:“臭小子,老夫不知道什麼天理不天理,老夫還真願意受到天理的懲罰把老夫收走,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整整十個時辰!”
“啊!十個時辰?!”蕭易才恍然驚醒,不可思議地叫道:“我記得明明才睡下,怎麼就十個時辰過去了?”
胖老頭揮手甩開笤帚,嘟嘟囔囔地走出房門,邊走邊道:“哼!臭小子,你以為來這裡可是享福的,稍不留意便會被醉夢之氣禁錮而死,唉……”
蕭易才一拍腦袋,悔恨地嘆了一聲,道:“是我懶惰了,我怎麼能有如此安逸的心思呢?老前輩明顯是在保護我的性命,唉!”
暗自想罷,蕭易才徑直衝向磨房,不一會兒,磨房裡邊傳來一道均勻的磨嘰聲,酒鋪的後門處,胖老頭望著磨房微微笑了笑,道:“臭小子,還有的救,呵呵呵……”
言罷,胖老頭隨即轉身走進酒鋪……
日以繼夜,蕭易才一直在廚房和磨房兩邊跑,不但少睡多做工,而且還慢慢地幫著胖老頭收拾雜物,胖老頭每天除了賣酒以外便在後院不停地釀酒,而且釀的上等的竹酒,由於二人每日辛勤的勞作,胖老頭每隔五天便可釀出三壇竹酒,但蕭易才覺得奇怪的是,胖老頭只是拿出兩壇去賣,然後將最後一罈存進庫房裡。
但蕭易才問及時,胖老頭卻是不願多說,只是讓蕭易才多幹活就是,蕭易才無奈,只好聽從胖老頭的安排,就這般過了一年,胖老頭望著庫房內的上百罈好酒,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當天便掛出歇業牌子,胖老頭做了幾個好菜,和蕭易才美美地吃上一頓。
席間,蕭易才看著胖老頭一臉激動的表情,心下明白,胖老頭一定有什麼事要和自己說了。
果然,飯後,胖老頭把蕭易才叫到房間裡,沉思片刻,終於說出了一個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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