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樓上一個包間，立馬一個穿著豔麗上了些年紀的鴇母過來。

古時候人們認為，老鴇這種鳥，只有雌鳥，沒有雄鳥，它們要繁衍後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種的鳥類交配，為萬鳥之妻，所以人們就用這種來代稱人盡可夫的妓女。

“這是哪裡來的公子面生得很，我在這裡見多的男人，還沒見過如此俊俏的公子，我們這裡不是我吹，姑娘都是很漂亮的，要不要給您叫幾個。”

“大娘如果你的姑娘都像外面那幾個一樣，那就不要叫了，有沒有絕色美人啊。”

這女人被楊過叫大娘也不生氣，其實她也就三十多歲。

“有有有……我們這裡頭牌姑娘如月，只是她賣藝不賣身，而且價格貴。”

楊過直接從身上拿出一塊銀子放在桌子上。

“這個夠嗎。”

“夠夠夠，我這就去幫你叫如月。”

很快一桌好菜上來，倒了一杯酒，一邊吃酒一邊吃菜。

這大娘怎麼去了好一會還美過來，這什麼如月有這麼難請嗎。

這時候一個動聽的聲音傳來。

“公子讓你久等了。”

卻看一個妙齡女子，身姿曼妙，面帶輕紗，手裡抱著琵琶。

不由想起那句詩：“猶抱琵琶半遮面……”

楊過上下打量這女子，身材很不錯，眼睛明亮，眉清目秀，面板雪白，鵝蛋臉，可以可以。

這女子本來以為來招呼什麼破爛老頭，結果看到楊過內心驚歎，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玉樹臨風，簡直就是她幻想的如意小郎君。

“你是來給我彈琵琶的，不用了，你過來陪我坐坐。”

“小女子賣藝不賣身。”

“誰要你賣身了，我只是讓你陪我說說話不行嗎。”

“那可以。”

見她坐在楊過的身邊，身上有種特別的胭脂味，不是很難聞，也不是楊過喜歡的香氣。

“姑娘怎麼稱呼。”

“大家都叫我如月。”

“看你氣質，你出身應該高貴，怎麼會落入風塵之中。”

“我之前是官家小姐，後來父親鋃鐺入獄，家道中落，我被人賤賣到這裡。”

“原來如此，你能否把面紗去掉。”

“我……”

“不願意就算了，我這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

卻看她輕輕摘下面紗，露出一張青春動人的臉。

這幅某樣很像前世的一個網紅叫什麼來著，李子柒還是……

“姑娘果然清水出芙蓉。”

“公子我給你倒酒。”

楊過繼續吃菜喝酒，看著她芊芊玉手，忍不住伸手去摸。

卻看她俏臉微紅，卻是沒有躲開。

“如果給你贖身要多少錢。”

如月一臉喜出望外，如果有好的出路，誰願意淪為風塵女子。

“公子如果你肯替我贖身，我願意侍候你一輩子。”

如果被老鴇看到一定驚訝，之前有不少達官貴人要給她贖身，但是她都沒有出口答應，像現在如此激動卻是沒見過。

“你還沒說要多少錢。”

“五千兩！”楊過聲音拔高。

如月也知道五千兩不少。

“姑娘雖然我有心救你，恕我愛莫能助，你就是把我賣了也沒有這麼多錢。”

“其實我這些年也存了一點錢。”

“多少。”

“五百兩。”

“你說了等於沒說，五百兩簡直是杯水車薪。”

“公子，我是完璧無瑕的，我和她們不一樣的。”

“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只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