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身血?”
“我這身血怎麼來的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往後要把成藹榕那個沒心沒肝沒肺的臭女人當成隱形人,不然我就是王八蛋!”說完,章烈雲便將那件染血的運動衫脫下,丟進垃圾桶內,也將這兩天來所受的烏氣一併丟進去。
自從那個姓章叫烈雲的先生“好心”地通知她父母前來醫院照料她開始,每天三餐加消夜的魔音穿腦就沒斷過。
說什麼在臺灣就被夾爛腿,要是到了巴西,不直接被夾斷才怪。說那什麼話啊!她會被夾到腳,完全是因為章烈雲那個掃把星害的,關她啥事了!
最扯的是,她媽竟然要她找個時間去感激章烈雲的救命之恩,說什麼要不是他的話,她這條小命早就一命嗚呼去見佛祖了。感激他?她呸!她沒剁了他就不錯了,還要她去感激他?!下輩子吧!
不提章烈雲那個穢氣的傢伙了,還是找找她存著重要研究報告的隨身碟吧。
奇怪了?昨天她不是把它放在電腦桌上嗎?怎麼不見了?到底掉哪去了?難道是她昨天看電視時順便拿下樓了?
她走下樓到客廳四處翻找儲存了她重要研究報告的隨身碟。
這裡沒有,那裡也沒有,到底放哪去了?
“爸,你有看到我的隨身碟嗎?”
成藹榕跪在地上一面往沙發底找,一面問坐在電視機前打電動的父親。
“可能被你媽收到書房去了吧,你去那找找看。”
“喔。”成藹榕起身往書房走去。
東翻翻西找找,就是沒瞧見她的隨身碟。
怪了!到底會放哪去了?
就在她要放棄尋找時,忽然發現擺放在書櫃旁的垃圾桶邊,躺著一條橢圓狀的銀白色物體。
“啊!找到了,原來掉在這裡啊。”
正當她要起身出書房時,視線忽然掃過垃圾桶裡面有張印著鉛字、被撕成四半的紙張。
她好奇的拿起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火氣整個上來了!
“可惡!”
她抓著被撕成四半的聘書,火冒三丈地衝到客廳。
“爸!這是怎麼回事?!”成藹榕憤怒地將聘書攤開給成鎮看。
完了,被發現了。
“這個……那個……”
成藹榕等不及父親解釋,氣呼呼地吼道:
“怪不得我寄了那麼多封履歷過去,卻一點訊息都沒有,原來全被你跟媽當成是垃圾給處理掉了,害我以為是因為我能力不足才一直不被聘用!原來都是你們搞的鬼!你們明明曉得到亞馬遜雨林研究雨林生態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我生氣了!把護照還給我!我要立即去英國報到!你不給我的話,我就要跟媽說你把以前仰慕者的信藏在衣櫥後面的夾縫裡!”
“妹妹,你怎麼會知道……”他不是藏得很隱密嗎?怎麼還是被她發現了?成鎮害怕得臉色發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護照給不給?不給,我現在就打電話叫媽回來找。別說我沒警告你,媽可是有名的醋罈子,你應該很清楚媽看到那些信時的反應吧!”
“妹妹,你這又何必呢。”面對成藹榕的威脅,成鎮為難極了。
若是將護照給女兒,他老婆絕對會跟他拼了;不給,要是女兒真的將那些信拿給老婆看,他的下場一樣悽慘。這下他該怎麼辦才好?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念舊地將那些信留下來了,他現在後悔死了。
成藹榕伸出手來。“拿來。”
“妹妹,你想要我也沒辦法給你啊,因為護照是你媽在保管的,我根本不知道放在哪裡。”成鎮扯謊拖住成藹榕。
“說謊!”
經過這個事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