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某人春風得意的穿戴停當,坐在梳妝檯上幫我整理胭脂首飾,那個認真的樣子讓我錯愕:這是傳說中的雍正嗎?怎麼整個一“愛妻一號”啊!呸,我才不是他老婆!他回頭,正對上羞愧不知所措的我:“小安已經去私塾了,隸隸兒還不起來啊!”
我掀起被子蒙著頭,在被臥裡高喊:“你出去,我再起來!”的
某人悶笑著出了臥室。我才探出頭來整理思緒,忽然我想到重要的一個問題——避孕!昨天歡愛數次,可是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啊!萬一中獎了怎麼辦?鬱悶,算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渾身痠痛的穿了衣服,收拾完畢,來到客廳,某人正悠然的喝著茶,等我一起吃早點。和昨天晚上初見時那乖乖的小白兔判若兩人!我咬牙切齒,坐下開始埋頭苦吃。胤禛奪了我的筷子道:“慢點吃,小心噎著!”媽呀,活見鬼。如果當初我的嗲聲能夠激起一地雞皮疙瘩,那麼這位仁兄溫柔腔調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帶著牴觸心理慢慢的和胤禛拉近了距離,真是感慨萬分。擱到現代這樣一個自動提款機兼勞力跟著我逛街買東西,可真是拉風的緊啊!自從昨天早上起來到現在,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彷彿撞見了鬼,冷麵王變身笑面虎,你說恐怖不恐怖?
一口一個“隸隸兒”讓我上升的怒氣又壓了下來,無論我重申多少次要叫我:“蔡隸”,他都無動於衷。從小父母都是這麼連名帶姓的叫,可是他居然偏偏要例外。他聽到我的說辭不以為然,居然狡辯:“隸隸兒是專門留給我叫的,誰敢佔用?”媽的,整個一潑皮!
無論真愛或假愛,擁有這樣一個男人的寵溺是極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因為嚴重的提醒自己不可愛上這樣的男人,所以我一直冷眼橫對。可是我的男人,很會自得其樂,似乎很滿足目前狀況。後來我才知道,我掉進了一個溫柔陷阱!
正文 真的要做娘了
派人採買了許多江南特產,並請了幾個手藝不錯的蘇州繡娘,我帶著大隊人馬回京城了。本來還想乘馬車的,可是後來有江南名醫配了特效暈船藥,才安然無恙的在半個月後順利回來了。
回到京城,已經是臘月了。溫暖的江南使得我似乎更加嬌貴了,回來後,楞是在房間裡放了三四個火盆取暖。鋪子裡的生意似乎還不錯,加上我請來的蘇州繡娘精巧的手藝,再次使得我的生意創下了利潤新高。銀子好,兒子也不錯。臘月十四是小安的六歲生日,隆重的給他慶了生,月橋和月那仍然貼身伺候他,原來的那倆丫鬟負責前院的書房布庫的清掃和接待工作。
這個冬天很冷,再加上也許是水土不服,一直怏怏的不願意出門。差了雍王府的舊丫鬟小草菊花,把從江南帶來的漆器玉雕挑了幾件能入眼的,給那拉氏幾個送去了些,當然還有老十三家的。
胤禛自從回京城後,也恢復了富貴閒王的面具。來的時間不多,七八天來一次,次次弄的我下不了床。雖說我自己也心甘情願,但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防止他家後院來找我麻煩。藉著一個由頭把院子裡的管家奴才叫出來又訓了一次話:“雖然你們是從雍王府裡出來的,但是你們的花消月錢都是我出的,以前你們沒少出賣我的訊息,但是打今兒起,嘴巴上最好裝把鎖,腿上綁上繩,少往雍王府裡跑。如果你們都乖乖的,我自然有打賞,你家夫人我出手一向大方。若是被我知道了誰還在幹吃裡趴外的事,那就容不下他了。輕點的,咱這小廟供不了大佛,你給我走人。嚴重點的,我想王爺還是給了我點收拾奴才的權利。不要你的命,也就是缺胳膊少腿的。
也許你們也有自己的苦衷,有什麼家人把柄在那邊手裡握著。實在是沒辦法給我乖乖的當奴才,那就請好走人,我現在不攔著。如果現在不走,以後就得給我老老實實的遵守我這二十條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