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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不捨地鬆開她,就這麼走了嗎?看見地上的那個毽子,有了主意。笑向她道:“咱們比試踢毽子?”

在我激將+利誘下,月喜答應了我明天的邀約。摸了摸懷裡的那塊紅鳳佩……你的主人就是她了。

見著月喜穿著我送她的那雙繡鞋,拿著毽子從錦被上走過來,我將紅鳳佩放到她手上:“你嬴了,現在它是你的了。”

望著月喜遠去的背影,清晰地知道她對我也有好感,心情大好地回房。桌上皇阿瑪賜下的貢果,憶起嗜吃水果的月喜,便又叫人裝了些送到月喜那裡。八哥,對不住了,我想月喜也許沒有我想的那般對你有意吧。

許久不見月喜,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會在一間破敗到四牆漏風的茅草屋裡見到她,而且是面白如紙,氣息微弱,重傷未愈。

自是不能讓月喜在這種地方再住下去,我把她帶到了自己的雲心別苑。關於受傷的事,她沒說,我也沒問,可我知道這件事絕對與四哥有關。這段日子,城裡四處都有人暗地裡打聽月喜的下落,十七和四哥甚至出城去了保定和薊州,那兩個地方都與月喜有關。大家都錯了,月喜心裡那個人不是八哥,不是十三,更不是我,而是冷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四哥。

得知月喜仍決定回宮,我也決定告訴月喜我對她的心意。不出所料,月喜婉言拒絕了我。我沒有逼她,畢竟她才受情傷。我只要月喜知道,我會永遠對她好,她總會有一天會心甘情願地答允我的。月喜,我願意等你。

我對額娘說起想要了月喜的事,額娘也很喜歡月喜,當下便要替我向皇阿瑪去要求指婚。完顏卻未經通傳衝進來,向著我就大吵大鬧。額娘一怒之下,立刻令彩虹傳月喜過來,說是月喜一來,她就先替我做主把月喜給我。看著完顏刷白的臉,我忽地有些於心不忍。可當月喜當著額孃的面,再次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了我以後,我的心就跟完顏的臉一樣白了。

尾隨月喜到了御花園,卻目睹她和八哥的親密之舉,心裡的憤恨達到極點………她怎麼可以如此輕浮,如此對我不假言辭,對別人卻溫言軟語。

盛怒之下,我向皇阿瑪提出要娶她的妹妹的要求,得到了應允。可我還是不甘心,一定要同月喜說清楚,因此又找了個理由,要月喜送嫁月香。

抹去唇邊的血跡,看著依然如初的月喜,我得不到她,上天註定我得不到她,上天註定她只為四哥而存在。狠心說道,同時也是在告訴自己:“好,斷了念想也好,你我以後再無相關!”返身離開,但不代表我能從這段感情中抽身而出。

我知道我對不起月香,所以我只能加倍對她好,但奇怪的是,完顏對月香竟然也視如姐妹,感情甚篤。她也知道什麼了,我搖搖頭,過幾日我便要去西線了。男兒為國建功立業方是根本,兒女之情暫且放於一旁吧。

這次奔喪回京是我自康熙五十七年任大將軍王到西線作戰以來,第二次見到月喜。上一次我還希望她會感動於我的誠意,改變主意答應我;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她願意為之生,為之死的人,永遠不可能是我。而是那個與我一母同胞的親生大哥。也是當年劍傷她之人。“月喜,月喜,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哪點不如他?!”

坦然望著我,月喜毫不掩飾她對胤禛的感情:“不錯,月喜欠十四爺的東西,多不勝數。只是感情不能用來補償,您的恩情,月喜唯有下世可報。因為月喜的情,一早就全交付於了四爺,心裡再也無位置容下別人。不管四爺對月喜怎樣,月喜也已認定了四爺。只盼此生來世,仍能與四爺相伴相隨。”

迴避多年的問題,終於被月喜說穿了。皇阿瑪、月喜,他們全都選擇了四哥,誰對誰錯?手中利劍脫手,最後望了一眼月喜,轉身決絕而去。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養心殿,離開紫禁城,也離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