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珩的手臂,“秦二娘子那兒,我會去跟她說,七爺若知曉寧表哥什麼時候歸來,請七爺亦第一時間派人知會我一聲。”
說著,再從袖子的暗袋中抓出一張摺好的道符:“這幾日我靈力恢復又畫了道平安符,七爺無論去哪兒千萬貼身帶著它。”
玉珩忍不住滿心愛憐,握著手中道符,在她額頭輕淺親吻一下,而後告辭匆匆離去。
七皇子出了季府,席善拉了馬兒過來,他見自家少爺從季府出來,神情似乎更加凝重了,於是向他講起適才他坐在一旁茶棚裡聽來的一些趣事兒:“七爺,小的適才聽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兒。”
“大事兒?”玉珩翻身上了馬,垂首問,“什麼大事兒?”
“這事兒據說是關於京中的一家大戶人家的,還是千真萬確的。”席善牽著馬笑道,“據說那大臣家中的一個小娘子在太子的生辰宴中,十分不要臉的脫光了以美色勾引了太子,正以這等下作手段爭著要做太子的側妃呢!”
“這事兒從何處聽來的?”玉珩攏眉發問。太子生辰便是昨日,蘇家有何種手段,出手時機都應在昨日才是,見玉今日相問自己的情況來看,蘇三娘子就算勾搭了太子也該是在昨日,而然,昨日才發生的事兒,今日已經街頭巷尾已經知曉了?
這是誰布的局?
席善:“這是適才小的坐在茶棚中飲茶,那裡有個說書的說的,如今因為這皇家的……趣事兒,茶棚裡頭可是人都擠下不去了呢!”若不是那些人有眼色見他是官家身份,估計還要在外三層聽以訛傳訛呢!
講到以訛傳訛,席善又惋惜道:“七爺,這茶棚裡頭講的還好,這外頭罷……這外頭的人把這事兒講的那叫一個不堪入耳,如今人人都在爭相討論這不要臉的小娘子是哪家的呢?太子的生辰宴,來的全是勳貴人家,一般人家的小娘子可是想去都去不了。這事兒若被知曉是誰,只怕那家的小娘子日後都無法見人了……唉!”不僅是小娘子無法見人,恐怕連全家老小都無法見人了。
說著說著,他牽著七皇子的馬,復又自顧自話道,“不過這事兒也怨不得他人,清者自清,那小娘子若沒有做這種事情,外頭也不會傳成這樣……”
玉珩抬眼瞧了一眼遠處人擠著人的茶棚,收回目光吩咐道:“這事兒咱們莫要去理會,不管真實與否,我們都不要插手太子之事。讓府中人這幾日都注意一些,千萬不要給人抓住了把柄。”
皇帝偏袒太子,如今情形,他不親眼見到大昭江山敗於太子手上,莫約是怎麼都不會有廢儲的心思。
席善應了一聲,加快了速度,牽著玉珩的馬回穆王府。
一入府,玉七立即吩咐寧石暗中分派兩批人馬出去,一批去江夏郡,看能否援助寧慕畫,一批去往京城的必經路上守著,十二個時辰都必須盯著,絕不能有誤。
寧石應了一聲,隨即下去執行了。
……
皇家的八卦醜事總是穿得特別快,很快朝中的官員都聽說了這件事兒。
在早朝皇帝還未來之前,各個朝臣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想把對方盯出一朵花兒來,瞧出個紙不包住火的自亂陣腳來。
這事兒可真是太新鮮了,從來只聽說太子好美色東宮佳麗三千,卻不想還有朝中重臣家中的小娘子淫1性大發當面向太子求歡的,
因這事兒,朝臣相見後口頭禪都變成:
“這位大人家中可有適婚小娘子尚待字閨中?”
那些已經把女兒嫁光光亦或者家中女兒還是幼童的……紛紛慶幸不已。
瞧瞧,瞧瞧,當初還自誇家中有適齡女子可匹配七皇子與各皇子等,還翹首以盼皇帝指的側妃出在自家……如今全都慘了罷!
真是山不轉水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