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如此我喝。"婕拉這會倒是很直爽,舉起手中的杯子便喝了一口,只不過因為有了憶陽的前車之鑑,所以婕拉倒是很小心,只是小抿了一口,然後吃了一口菜。
"這酒果然很辣。"婕拉淡淡的說道,不過看上去他倒是沒有什麼事。
"好!來大哥,我們喝。"看到婕拉也喝了黃飛似乎甚是高興,怪叫一聲就跟丁陽又碰了起來,丁陽顯然也很高興,兩人性質一上來又是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
兩壇的鐵山窯下肚,幾人稍稍都有了些醉意,憶陽和婕拉還好些,只是臉色微紅,意識還都是清醒的,主要是因為她們兩個覺得這酒太辣所以喝的很少,兩壇酒大部分都是被黃飛和丁陽給喝了。
雖然丁陽酒量不錯,不過在沒有用真氣逼出酒精的情況下他和黃飛的酒量是差不多的,而且酒量再好也架不住量多啊,這一場酒喝下來,他和黃飛紛紛躺在凳子上眯著眼不動彈了。
"憶陽,他們兩個都醉了,你去下面再要一壺茶上來,讓他們兩個醒醒酒。"
"誰醉了?我沒醉了。"本來眯著眼睡覺的黃飛一聽到婕拉的話立刻蹦了起來,"想當年俺老孫大鬧天宮,喝了多少瓊釀玉液都沒事,嗝,這點酒算得上什麼,呃...我沒醉,來大哥,我們再喝一杯。"
婕拉似乎理都不想理黃飛,幾條藤蔓突然纏上了黃飛,然後把他給拽了下去。
"哦,你看好主人啊。"憶陽看了一下黃飛,搖了搖頭拿上斗篷就走了下去。
"哎,憶陽,你去哪啊?"其實要是說是醉丁陽也不是很醉的,只不過就如店裡的那個夥計說的一樣這個酒的後勁的很大,他是喝多了有些頭疼,但是意識還是有的。
"婕拉讓我下去給你們兩個拿壺茶。"說罷憶陽就開門出去了。
"我沒事。"丁陽揉了揉太陽穴,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已經是晚上了,我們該回去了。"婕拉回道。
婕拉皺眉看著丁陽,"為什麼今天喝這麼多?我知道你不單是因為高興,也不是為了放鬆,你心中有事。"
丁陽擺了擺手道,"我沒事,你想多了,要說有事的話,那也就是我們到莫格羅關隘後怎麼辦了,不過這事我們現在怎麼想也沒用,等到了地方再說吧。"
沒一會憶陽就上來了,那個店裡的夥計滿臉驚訝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兩個罈子,然後又一臉驚呆的看著晃晃悠悠站起來的丁陽和黃飛,不敢相信的問道,"這酒被你們兩個喝完了?"
"怎麼樣?"丁陽站起來驕傲的說道。
怎麼樣?那此時那個店中夥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要知道平時這一罈酒都可以喝趴下三四個個人了,而丁陽和黃飛兩個居然就喝完了兩壇,他寧願相信是丁陽和黃飛為了面子把酒給倒了也不願意相信是他們兩個人喝完的,因為這對其他人來說完全是一種侮辱,其中就包括這個夥計自己和他的老闆。
"你先下去吧。"婕拉對著那個說不出話來的夥計說道,然後倒了一杯茶遞給丁陽,"喝點茶醒醒酒。"
丁陽依然說道,"我真的沒事,只是有些頭疼罷了。"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著,丁陽卻乖乖的接過了茶杯。
丁陽喝了一口突然看到前面趴在桌子上的黃飛就道,"給黃飛也倒一杯。"
說罷丁陽徑自笑了起來,"哈哈,薑還是老的辣,飛子你就認輸吧,看來你的酒量和我還是差一個水平的。"
"我不服,再來。"本來已經處於昏迷狀態的黃飛突然睜開了醉眼,剛要站起來就被身後突然出現的藤蔓給拉住了。
等到黃飛被藤蔓給固定住後婕拉說道,"今天到此為止,都不許再喝了。"然後婕拉控制一根藤蔓纏住茶壺倒了一杯水喂黃飛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