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本王猜猜,江凌王和陸倩能這麼容易倒下,這當中,你出了多少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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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唯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容清雅,如沐春風,如果不是說著自己準岳父一家的“慘案”的話。
這個人有多可怕?衾嫆豎起汗毛,一言不發,冷著臉,在前頭走著。
只是楚唯人高腿長,稍稍一邁步,就趕上了她的步子。
不得不,並肩同行。
“別這麼戒備。江陵王府這麼快瓦解雖叫本王險些栽了,可細細想來,如此不縝密漏洞百出的棋子,不要也罷。”楚唯見身側女子只冷著臉一語不發,不禁輕笑,眉眼都是無所謂的神色,“不過你的聰明倒叫本王一再刮目相看,拿捏了陸倩的把柄,一直隱忍不發,等他們狗急跳牆了,抓住漏洞再一招斃命。
夠快,也夠狠。不過但凡是行事,想要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命冬草將陸倩帶到王府前,本王也想不通這一連環的計謀竟有你的手筆。”
衾嫆聞言,眼底飛快掠過一絲懊惱。
是啊,她太想摧毀陸倩了,也太想看楚唯功虧一簣算盤落空的樣子,急於如此,反打草驚蛇了。
她咬唇的動作,更加坐實了楚唯一系列的猜測,眸子也更加明亮。
他像是發現了一個可堪被自己多看幾眼的女對手似的看著衾嫆。
對她運籌帷幄的本事感到驚訝,當然也惱恨她對自己幾乎是要趕盡殺絕的出手。
“本王不明白,你就那麼恨本王和陸倩?你也看到了,如今本王婚事已作廢,你很聰明,也該知道誰是你該選擇的良木。”
他這話叫衾嫆憋不住了,她忽然低低笑了一聲,打斷了楚唯的自說自話,明亮的美目帶著幾分譏誚地望著楚唯,“惠王,先是容惜,再是林琪,然後是陸倩,臣女很好奇,在您的心裡,女子是否只要有利用的價值,便值得你虛與委蛇一番,當作你政治鬥爭的踏腳石?”
她的話攻擊性太明顯,楚唯面色變了變,眼神冷了些,“你何意?”
“何意?”衾嫆面容冷漠,“臣女不敢攀高枝,尤其是惠王您,您的心裡沒有一點溫情暖意,有的全是利用算計,臣服你的有價值的,便被你物盡所用;違揹你的失去價值的,便被你殘忍地拋棄踹開。
臣女這個人心思狹隘,且貪心,想要的不只是正妻的位置,也要對方的真心。很可惜,您沒有。”
說著,她又抿唇,“冬草不過是被陸倩利用的一枚棋子,臣女到底還心存一丁點善意,才在陸倩入獄後,放其歸去。若是惠王對臣女好奇,大可查問,就不要為難一個並不得臣女信任的婢子了。”
楚唯心裡迴盪著衾嫆不含一絲掩飾的譏誚言論,不禁心底一沉,眉眼多了幾分冷霜。
聞此言,不禁反譏,“你對一個背叛你的細作都尚且存善意,本王幾次相幫,你卻暗中阻撓本王好事——是了,容惜、林琪、陸倩皆敗在你手下,莫非你其實對本王由愛生恨,卻又不希望其他女子嫁於本王,才如此?”
原本氣頭上的衾嫆,驟然聽見楚唯這話,不禁氣笑了,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楚唯,立馬反駁,“惠王您可真是會給您臉上貼金了,這樣荒謬的想法也虧您能想到。
臣女再說一次,這是臣女自己的私怨,和您無關。至於冬草,您不放也沒關係,左不過她也說不出什麼臣女的事。”
說完,她一甩袖子,領著婢女,走向鎮國公府的馬車,上了車,命車伕駕車揚長離去。
剩下楚唯眼底閃爍著怒火和幾分壓抑的冷色。
“是麼?那本王